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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谨忱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陈似山,他虽然已经逃离了,并且到现在为止还半点踪迹都没有找到,但不代表着他不会在暗中行动。
况且陈若水精神失常的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为了分散外界对自己的注意力,他也不是不能这么做。
况且这些记者们向来残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的恶心。
他们上医院来大闹一通,无论是对席谨忱,还是对贺敏钰都没有什么好处。
这种低级的手段,倒也有点像是他的手笔。
但是眼前到底是谁把消息放出去的并不要紧,而是贺敏钰那边已经结急的火烧眉毛了。
“我这就派人过去。”席谨忱迅速回了贺敏钰一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转身直奔自己停在一旁的车。
谁知道刚一拉开车门,竟发现宜栖正气呼呼的坐在后座上,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搅在一起,像是自己和自己较劲一样。
“你怎么突然出来了?”席谨忱疑惑的问道。
他长腿一迈,坐进了驾驶室。
“汪珏好像出事了。”宜栖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你说什么?”席谨忱诧异的转过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现在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要紧吗?”宜栖反问道,席谨忱被她质问的愣了一下,他觉得现在的宜栖似乎是有些不对头。
她向来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别人身上的人,到现在席谨忱还什么事都不知道,她就对自己用如此冲的语气说话,实在不像是她的作风,除非宜栖是真的生气了。
席谨忱暂且压下了心头的疑惑,连忙问道,
“怎么了,汪珏出什么事了?”
“他好像在国外受到了欺凌。”提到这一点,宜栖就生气。
受到欺负也就罢了,那些人吃了熊心豹子的,毕竟天高皇帝远,宜栖就算是想伸手帮忙也困难,但是后汪珏总应该把这些事告诉给她才对吧?
他一走就是三个月,这期间到底有多少人对他下了手,宜栖根本就不知道。
天可怜见,他到底是怎么熬过这三个月的?
如果对他的霸凌在一开始就已经在进行了,那么这整整的三个月对汪珏来说就像是生活在炼狱中一般。
席谨忱听到宜栖的话,心头也猛的一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