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先生吧?不过先生为什么一边要冻结您的银行卡,一边还要给钱呢?”
“谁知道。”宜栖轻笑一声,“可能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吧,算了,有钱就好,那就不必麻烦服务生了。”
赵永宁迟疑的点了个头,她真是想不明白宜栖和席谨忱二人到底在搞什么,那天一时冲动之下,她和席谨忱大吵了一下,但是后来想一想,总觉得这不是席谨忱的做事风格。
于是赵永宁这两天就一直在思考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人假装发生了分歧呢?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再想改变就难了,但是赵永宁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席谨忱非要冻结了宜栖的银行卡。这种自我矛盾的行为,真不像是席谨忱能够做出来的。
二人在包厢之内大概等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John才姗姗来迟。
他没有带随从的人,孤身一人就跑来赴宴了。
赵永宁替他打开了门,见到只有John一人时还有些奇怪。
John对赵永宁挑了挑眉,“怎么,不欢迎我进去吗?”
“哦,欢迎欢迎。”赵永宁连忙向后退了退,给John让出一条路来。
John刚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宜栖,他对宜栖遥遥点了点头,“宜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邀请我来吃饭?”
“不管什么时间,可是这顿饭迟早要吃的,不是吗?”宜栖站起身来,笑着对John说的。
她做出来一个请的手势,“John先生,请进吧。”
John点了点头,“好,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鸿门宴呢?”
“如果是鸿门宴的话,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两个女人在。”宜栖丝毫不因为John的话而生气,反倒是赵永宁十分不悦的撇了撇嘴。
“John先生,我们家夫人好心好意邀请你,你就别用恶意揣测别人了。”
“好吧,是我错了。”John抬起手来,微微点头示意对宜栖的歉意。
宜栖笑着打圆场,“John先生别介意,这丫头啊被我宠坏了,说话口无遮拦的。”
说罢,宜栖就故作嗔怪的瞪向赵永宁。“还不向John先生道歉。”
“哦,知道了。”赵永宁为委屈屈的点了点头,“John先生,我为我刚才的话感到抱歉。”
“没关系!”John看似十分大度,也没有为难赵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