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米糕没一会儿,两个人便来到了阿勒木所说的小店。
阿勒木站在店门口仔细看看了周边的环境,还跟记忆中的小店一样,只是店门旁的那棵碗口粗的小树,已经长的比他的腰还粗了。
岁月不饶人啊!阿勒木暗暗感慨道。
“就是这里?”谢晚晴问道。
阿勒木点了点头,“这家是整个上京城做水鲜最好吃的店,你也知道咱们北荒的地势,爱吃水鲜的本来就很少,能将水鲜做的好吃的就更少了。他家还是很有名的,不过来吃的大多是中洲人。”
谢晚晴一听是水鲜,不禁有些流口水,好久没有吃到好吃的海鲜了,哪怕不是海里的,她也是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了。
谢晚晴跟着阿勒木进了店,阿勒木一副熟客的模样喊道:“鱼叔,一份鱼锅饼子,再来一盘醉虾!”
“得嘞!客官您稍等。”店里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
说完两个人走到一处空桌前,坐了下来。店里的桌椅偏向于北荒人的身材,这对本身就是女子的谢晚晴十分不友好。
谢晚晴暗暗瞪了一眼桌椅,那样子可把阿勒木逗笑了。
哈哈哈!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谢晚晴白了阿勒木一眼,恶狠狠地说道。
阿勒木见谢晚晴不高兴了,连忙收起笑意,给谢晚晴倒了杯茶,请罪道:“小五!小五,你别生气!我给你赔不是,你尝尝他家的茶,很特别哦!”
谢晚晴不甘愿的接过茶杯,仔细的品尝了一下,不由的眼前一亮。
“这是……荷叶茶?”谢晚晴有些不敢置信。
阿勒木听到谢晚晴一下子就品尝出来了,不禁有些垂头丧气,“什么嘛!真没意思,你可知道我当年喝了多久才猜出来的?”
谢晚晴摇了摇头,无奈的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中洲人啊?”
“啊?”阿勒木挠了挠头,看着眼前身着北荒传统服饰的谢晚晴,很容易让人忘记她是中洲人这个事实。
嘿嘿!
阿勒木憨笑两声,正当他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伙计的声音传来。
“客官,您的鱼锅饼子和醉虾!”
伙计用长长的调子唱出菜名后,放下后,问道:“客官要来壶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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