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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比他们医院里的那几个年青的中医要厉害得多。
景燕归微笑:“多谢夸奖,其实不是我厉害,而是我师父厉害。”
张秋发问她:“我能问一下你师父是哪位名医吗?”
景燕归虽然对他的人品是认可的,但是跟他终究不熟,现在又出门在外,她不想招惹其他的麻烦,便说:“他老人家没什么名气,只是喜欢针灸而已。”
张秋发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不愿意说,他能理解她的想法,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莽撞,笑着说:“这样啊,如果你以后拿到从业资格证,还看得上我们医院的话,欢迎你到我们医院来。”
景燕归笑着道谢,然后就和方弦之走出了软卧车厢。
张秋发有些可惜,拿起垫在桌上的报纸看了看,刚才景燕归是垫着那张报纸开的药方,他是个对医学很感兴趣的人,此时干脆拿起那张报纸回了自己的座位,然后用笔把景燕归开的方子描了出来。
张秋发学的是西医,不懂中医的这些东西,但是他有些好奇景燕归的医术水平,决定写出来回医院问问中医。
景燕归并不知道张秋发把她写的药方拓了下来,她此时已经回到座位上。
景小姑见他们回来松了一口气,问了一下病人的情况,景燕归都如实说了,景小姑看着景燕归的眼里多了几分佩服。
旅途是枯燥而辛苦的,在火车上治病救人这事对景燕归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做为一个医生,当有医生的医德,景燕归知道随着她学医时间的增加,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所以不必记住。
等到了广城之后,景燕归不自觉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阳城此时已经入了秋,天已有些冷了,要穿外套了,可是广城却还在穿短袖,一下火车,三人就把外套脱了。
广城的服装批发市场离火车站并不远,穿过马路,走上十几分钟就到了。
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三个人都累了,景燕归决定先找间宾馆住下来再说。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住宾馆是需要介绍信的,景燕归和景小姑是早就开好的,方弦之拿则是工作证。
景燕归上次在石桥看过他的工作证不觉得怎么样,景小姑的眼睛却直了。
姑侄两人到房间之后,景小姑拉着景燕归说:“不是说方弦之是老师吗?他哪来那样的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