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给他炖的鸡汤。”
杨晚秀听到这话不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振振有词:“我是给他炖了鸡汤那又怎么滴?他要是喝得胃出血了,不但要人照顾,我收拾他的时候还不好动手。”
景中意笑着说:“是是是,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老两口平时也会磨磨嘴皮子,基本上都是景中意让着杨晚秀,这一让就是几十年,老两口的感情却是越来越好。
杨晚秀得意地说:“那是,我想事情可比你周全多了!”
景中意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已经将炉子生得差不多的陆沉渊,觉得陆沉渊也没有他想得那么差劲,至少以他现在的身份,被这样支着去生炉子,居然也没有发火,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倒也有趣。
杨晚秀过去检查陆沉渊生的炉子,煤球已经燃了起来,她却一脸嫌弃地说:“生个炉子都生了这么久,你还不如小满有用。”
小满这会刚进床,还在揉眼睛,他听到杨晚秀夸他,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也不耽误他自夸:“那是,我是奶的贴心小棉袄,我最有用了!”
陆沉渊知道这是杨晚秀故意在为难他,这种程度的为难在他看来实在是不算什么,他听到小满的话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景燕归家里的这两个小孩一个比一个可爱,就连那条身材高大的白狗似乎也比一般的狗要可爱得多。
陆沉渊虽然一早上被烟熏得眼睛都有红了,却又觉得在这里的日子很温暖,这种暖暖的感觉是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心里很喜欢。
他终于有些明白之前的岳晴照为什么一得空就往阳城跑,还赖着住进景燕归的家里。
他觉得这一次离开之后,他估计也会怀念住在这里的感觉,以后得空了也会想来。
正在此时,大门被敲响,小崽崽把门打开看到是方弦之,它立即就耷拉着一张狗脸闷闷不乐的回了院子。
其实来的不止方弦之一人,还有方青石和江倚楼。
方家三口进来的时候也不是空着手来的,手里拎了好些米粉。
江倚楼和杨晚秀互相打招呼问候了一遍后便说:“今天一早弦之就起来了,打算直接来找燕归。”
“我按不住他,又想念杨婶子的手艺,就干脆把青石一起叫上来您这里蹭早饭,您可别嫌弃!”
杨晚秀哪里会嫌弃,反倒开心的不行:“什么蹭早饭?你们都把食材带来了,热一下就好。”
米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