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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就是这样的生物，在他癫狂背后，却有一个恐惧的内心。

在这一刻，周围的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赵灵雁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他竟然是……”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眼神满是不可思议，浑身都在颤抖着。

至于小丑，整个人竟然蜷缩在了角落里，显得无比滑稽。

“你赢了，我认输。”小丑摇晃着脑袋，目光看向他喊道：“我向你投降，我不玩了。”

“你知道就好。”姚天君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来到了赵灵雁面前。

赵灵雁脸色苍白，目光惊恐的看着他：“你别靠近我，我感觉快要死了。”

姚天君点了点头，他马上切换了伪装者，让自己不再泄露天师气息。这才让赵灵雁的脸色好转了不少。

“走吧。”姚天君拉过赵灵雁，赵灵雁乖巧的点点头，他们两个很快离开了。

至于其他人，同样匆忙跑开。

从头到尾，小丑都蜷缩在角落，捂着眼睛，口中不断喃喃着：“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让人又可笑，又心酸。

走出了另外一个机舱，姚天君坐在椅子上，短暂休息了一下。

而在这时，赵灵雁却猛地扑了过来，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属狗的吗？”姚天君恼怒的推开他。却看到赵灵雁摸了一下嘴角，目光看向他说道：“不对，你不是那个人。你是个骗子。”

“这不是当然的？否则我怎么可能陪那个疯子玩游戏。”姚天君耸耸肩，一脸的无奈。

他也希望自己是天师，可他并非天师。

“原来是这样，你胆子还真大，竟然伪装成他。”赵灵雁摇晃着脑袋，目光充满了惊讶。

“这很奇怪吗？”姚天君耸耸肩，一脸无奈道：“反正这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了。只要能活下来就好。”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厉害。竟然连小丑都唬住了。”

“这有什么。”姚天君叹了一口气，神色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