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是要以此为饵,但是锦尘仍要做出为难的样子“殿下,此事危机重重,臣女怕连累了王爷您,请恕臣女不能相告!”
“这……”哥舒昱见此锦尘有意隐瞒,一时疑心大起,于是小声说道“可是谋反?”
“殿下!”锦尘大惊而起,一时失态急急喊道。
哥舒昱见锦尘如此紧张,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月姑娘,既然被本王猜到了,还望月姑娘据实已告,你放心,本王定会保住你和整个顾家。”
“原来殿下知道臣女担忧的是什么”锦尘放缓了神色,轻轻言道“哥哥一心辅佐于沂王殿下的事,朝中上下无人不知。若是沂王殿下意图谋反的事泄露出去,天下人第一反应是什么?沂王能有这么大的野心无非就是背后有顾家这个靠山,手掌我南越大半军权。天下人能想到的事陛下自然能想到,所以陛下会首先对我顾家下手,届时我顾家依然难逃横祸”
“可若是沂王殿下野心实现,登上那至尊之位,因为哥哥之死的原因,第一个不放过也会是我顾家。而今正是我顾家风雨飘摇之际,能救我们的怕是只有殿下您了”锦尘之言句句肺腑,不免令人动容。
哥舒昱叹了口气,郑重地说道“月姑娘,本王有言在先,定会护你们周全!”
“有殿下这句话,臣女就安心多了”锦尘低首,沉默良久才道“东洛能这么快得知长燿之变,发兵侵我国土,是因为什么,殿下有怀疑过吗?”
“你的意思是二哥通风报信?”
“沂王殿下故意走漏风声,只等东洛发兵,他好借父帅病休之际,明正言顺地得到长燿军权。”
“可本王有一事不解”
“殿下不解之事可是明烙?”
“正是”
锦尘听及此忽地笑道“那明烙本是个无名小卒,又与顾家无关无碍,何以有能与哥哥比足的能力,何以有能指挥长燿令其听命的能力?因为那明烙正是臣女!”
“是你!难怪……长风营都是只见少帅印玺才听令的更何况整个长燿大军,若无顾帅或少帅,怕是只有父皇才能随心调度了。”哥舒昱讶然之余,似又想到了此事的合理性“而你与顾锦尘长得如此相像,若扮以男装,怕是除了顾帅就没人能认出来了。”
“正是如此,若不是答应了沂王殿下所求,以明烙之名随他去往函陵,我又如何能知道这么多东西呢?”
“所以你逃了出来,把少帅印玺交给本王,一是为了本王能守城退敌,二是为了二哥一旦发动兵变,本王也有兵调度,可与之抗衡一二?”
“正是”锦尘点了点头“这之后的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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