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她简洁地说。
“具体呢?”
“老一套,听厌的内容,强调要服从家族安排,与那个人结婚对家族的重要性,就那些。”
“四十岁的远洋船舶专家?”
“他女儿已经二十一岁,很恶心吧?可他的家族却控制着至关紧要的两条远洋航线,联姻后肯定有很多龌龊交易,我都懒得想。”
方晟叹息:“你妈真是很执著,就算强迫你结婚,收益的是整个家族,她能得到什么?难道可以补办婚礼,正大光明嫁入家族?”
赵尧尧也摇头:“她也知道绝对不可能,因此退而求之,想得到更多话语权。”
“那么……有没有威胁要对付我?”
“就说‘对方晟没有好处’,”她微微皱眉,“以她和那个家族的作风,不会轻轻放过此事,以后得注意点。”
“就这些?你断然拒绝后她就走了?”
“又是发脾气,又是哭闹,还扬言要死在我面前,最后我说了一句话,才让她彻底打消纠缠的念头。”
“喔?”
她羞红脸,将头埋在他怀里说:“我说我们……已经……那个了……”
“哪个?”
“就是……你成天想的那个……”
方晟被她说得心痒痒的,故作气愤说:“我明明没有得手,这不是栽赃吗?不行,今晚必须生米煮成熟饭!”
她仰起脸,用下巴抵住他下巴,羞答答道:“这朵花反正由你摘,等到新婚之夜有何妨?”
“可是……我急不可耐……”
方晟说的是实情。大学里与周小容欢爱后,在三滩镇憋了两年多,后来总算能在白翎身上得逞,她身材棒体能好柔韧性强,使他可以肆意驰骋,充分领略欢爱的酣畅,可好景不长,如今白翎远走高飞,他夜夜怀抱佳人,却不得而其门,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赵尧尧主动献上一个吻,然后说:“家族之间最注重婚前贞洁,以处女之身嫁出去是原则也是底线,婚后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反而没人过问,所以那句话一说,我妈从此会断了念头,对我不再抱任何期望。”
方晟沉吟良久,道:“断了念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以后不会纠缠个没完,等于从心理上将你逐出家族……”
“我本来就没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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