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琴医生只比白钰大了两岁,在床上却显得更成熟——不仅身体成熟程度,而是对他的承受和包容。在她面前,他总是急切而鲁莽,仿佛贪吃又总是吃不饱的小孩,暴风骤雨般席卷而至,无休止的探索与冲撞。
她不得不一次次在他耳边提醒“轻点”、“哦,轻点”。
大概怕惊动那边宿舍里的人,她总是刻意压抑着声音,但那种抑制的、低微的呻吟更引燃他熊熊烈火,他一遍遍要求她:
“叫出声来,我要听你叫!”
她却用力在他胸口咬下一道又一道牙印。
琴医生的另一个习惯是从来不肯在灯下裸露***,每次都穿戴整齐后才开灯,不知是当医生的心理洁癖,还是本能的羞涩。其实未生育的她体型跟少女一模一样,纤细而柔美;却又有轻熟少妇的*,山丘般的乳峰每每让白钰窒息。
“要是在灯下看着你的身体那般,该有多好。”白钰意犹未尽叹道。
琴医生卟哧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呢。哎,说说大学女友?”
“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
“今晚你不停地唉声叹气,到底哪儿不舒服?”
白钰定定出了会儿神,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叹息……今晚睡这儿吧,陪我多聊会儿。”
琴医生笑道:“聊大学女友就成交。”
白钰狡黠一笑:“那是最后一个故事……”
最后一个故事当然没听成,因为聊到一半战火重燃,白钰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攻势比第一个回合还猛了许多,更持久更深入,战至酣处琴医生终于忍不住长长低吟一声,声音缠绵而**。
“没……没被人听到吧?”事毕她不安地问。
白钰笑道:“放心好了,我在屋子四周都布下红外报警设施,闲杂人等甭想靠近半步。”
琴医生随即累极而眠。
清晨匆匆穿衣离去前,琴医生对着镜子化淡妆时若有所思说:“我是学医的,但我相信能量守恒定律——人的一生不管做什么事冥冥之中都有总量控制,就象我现在吃得太饱,以后会在很长时间内保持饥饿状态。”
“歪理邪说。”白钰抨击道,转身继续呼呼大睡。
经过近半个月调研考察,在龙忠峻一手推动下包育英撰写出规划详尽、措施缜密、操作性强的村委会民选试点方案,并提交乡党委会讨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