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
“是。”
谢容一脸坦然,喻承彦不由暗自叹气,再去看竹筒,已经不见了,正纳闷呢,发现谢容的手里正捏着那个竹筒,从里头抽出一张小纸条。
“不行!”喻承彦轻声阻拦。
谢容斜眼看他,心想,我的媳妇写的纸条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然后,当着喻承彦的面,将纸条打开了,结果他的脸就黑的比面具还黑,只见纸条上赫然写着:“甘容没给你惹麻烦吧?”
喻承彦自然也看到了,他低头一笑,听在谢容的耳朵里却刺耳的很,谢容眯起眼睛,好啊,你这小丫头,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
谢容拿起桌上的毛笔,喻承彦碍于先生,不知道如何阻拦,只好在下面抓谢容的袖子,谢容随手一甩,讲喻承彦甩脱,然后在纸条上画了个大王八,塞入了信筒,用指尖一弹,传递了回去。
华世宜正听的昏昏欲睡呢,见竹筒快速地回来了,忙伸手接住,趁先生不注意打开纸条看了起来,结果上面居然画了一只大王八,龟壳上还写着三个字:华世宜!
华世宜瞪向了隔壁,正巧谢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下好了,在桌上老眼昏花的夫子发现怎么多了个人,当即怒拍桌上的戒尺,“堂下是谁!竟然在这放肆大笑,成何体统?”
喻承彦忙起身,见谢容还笑盈盈坐着,扯了一下他道:“快给先生赔罪。”
谢容一脸瞧你那样,然后利落起身,假模假式的行了一礼,“先生请勿怪罪,我是来师家做客的,便来旁听。”
“既然是旁听,就不要影响他人。”先生语气稍缓,只要不是自己的学生物如此无礼就成。
“是。”谢容一屁股又坐了下来,就在此刻,小竹筒又滑溜溜地过来了,谢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半点声音也没有。
喻承彦又气又急,恨不得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怪小子丢出去。
谢容炫耀似得把纸条抖了抖,结果一把戒尺就丢到了他眼前,抬头就是那个气的胡子冒烟的先生!
“你,给我出去!”
谢容耸了耸肩膀,默默走了出来。
他穿好鞋,便打算好好看看这个族学,师太傅是名满天下的才子,但出乎意料,族学内还设了靶子、蹴鞠等一些让孩子们锻炼身体的东西,看来也不是死读书嘛。
“你干什么呢!”华世宜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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