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么,去踏春啊。”华世宜把菜摆到餐桌上,在给华慈倒了点小酒,“少喝点。”
“爹知道!”华慈佯装生气,蹙起眉头。
华世宜淡笑,去点了两支香给屋内的供桌上,拜了三拜道:“娘,今日爹如果贪杯,你可要托梦给他,好好教训他。”
华慈一听,吧唧了一下嘴巴,将正准备斟满的酒杯放下,缩手缩脚的拢手入袖,“不喝了,成不成?”
“又不是我不让你喝,是不是啊爹?”华世宜得意地问道。
“是是是。”华慈无奈摇头。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华清如进了门,将剩下的鲥鱼摆放好。
华世宜这才看到这条鲥鱼极其肥大,不由道:“哇,这鱼有点斤两啊,上哪弄的?”
“村民送的,今日去坝上,他们硬要给我。”华慈道。
“哦?是不是上次世宜说的治水的法子管用。”华清如盛了饭,放在华慈跟前。
“什么法子?我记得我说了好几个法子,爹,你用了哪个?”华世宜挖了一口饭,含糊不清的问道。
“还有什么法子,如今最好用的就是引河水灌农田啊。”华清如说完,华世宜点头,“这法子启用了么?”
“良洲说汇报上峰了,等公文批复下来就可以,不过要花银子请人,这开凿引流不慎,可是要死人的。”华慈说罢,二女也没说什么。
晚上,华世宜洗漱完毕,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房间,华清如正在烛火下给华慈做新鞋,见她在擦头发,不由柔声问道:“说吧,承彦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华世宜一愣,咽了咽口水,“没什么,不过就是去哪里的山水好看,哪里的美食好吃而已。”
“世宜,你在骗人。”华清如放下鞋子,笃定道。
“没有,是真的。”
“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连我都骗?”华清如板着脸。
华世宜眨了眨眼睛,低下头指尖绕着头发,好半响才期期艾艾道:“他说他心悦我,跟我提亲呢。”
“真的?”
“嗯。”华世宜偷瞄,发现华清如面上带笑,并没有任何的反感,也不像师鸿熙那样反对,便道:“姐姐,你怎么想?”
华清如继续做鞋子,“承彦是个不错的人,我觉得挺好,而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