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是少数,说起来好像造反、当官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前提是首先得能豁出去。
现在,机会自己送上了门,这些人没有诸多顾虑,自然按捺不住,立刻围着文聘就要“毛遂自荐,口述简历。”生怕这位朝廷派来的文师长不知道冀州还有自己这一号人物。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参议长?”
韩馥用力地拍打着食案,就像一个因为被人忽视、冷落而大发脾气的任性小娃。
文聘看着韩馥,丝毫也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冷冷说道:“韩参议长把自己摆的那么高,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到?不过,我要告知韩参议长,这里是冀州州府,应当是州长官邸。韩参议长最好尽快另寻居处,为刘州长腾出官邸,以便他尽快主政,履行本职。”
这话说的,把刘岱突出的椎间盘都给撑进去了。于是,刘岱腰杆笔直,声若洪钟地说道:“文师长此言不错。岱虽不敢烦劳韩参议长,奈何职责所在,为冀州政事,不得不请韩参议长搬出州府。”
“你……你……你们,竟敢无礼至斯!”
韩馥哆哆嗦嗦地伸手指了指文聘,又指了指刘岱,然后……竟然哭了。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要进京面圣,到陛下面前告你们去!”
这……
现场别提多尴尬了,韩馥老泪纵横,陪客噤若寒蝉。只可惜委屈的韩馥没有博得众人同情,原本有识之人便觉得韩馥无雄姿,不可辅佐,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更是在心里将一首凉凉送予这个当众哭泣的老头。
您就是被气炸了也好,被气昏了也好,哪怕下令杀人,我都给您接着,怎么偏偏就是被气哭了呢?
文聘也是万万没想到啊!他就是看不惯韩馥高高在上的样子,以及没有作为的作为,哪曾想韩馥玩这么一出。这要是传扬出去,说文聘把人家老头欺负哭了,往后自己还混不混了?
“呃……”
文聘也没跟着刘汉少学过哄老头啊,想了半天词儿,自以为温和地说:“韩参议长莫要悲伤,上京告状,原本就是你的权利。但是,您也必须搬离州府!”
好了,就这样吧,说的多了也没啥意思。
文聘一转头,厉声喝道:“文丑!”
“啊?哦……到!”
别人都忙,文丑偷了个空,正趴在一张食案前胡吃海塞呢!猛然听到文聘吆喝自己,先是一愣神,连忙把嘴里的肉硬咽下去,又在军装上蹭了蹭油手,这才歪歪扭扭地敬了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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