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吗?他疼不疼,你不知道?”
“不知道,不敢说,犯纪律,嘿嘿!”小曾嬉笑着,
“什么不知道、不敢说?那个刘丽不是你老乡吗?”
“什么老乡?她是河北兵好不好?说话到挺像北京人的,但毕竟跟我们相隔百八十公里呢?她跟您才是老乡呢,”
“嘿,小子,又转到我这儿来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没有,首长,她快提干了,怕什么呀?”小曾笑着,话里有话,“再说她是廊坊的,您是唐山的,你们才是正经老乡呢,我们只能算半个,”
”说的到也对!走吧,咱别在这聊了,”
“您不找东西了?”小曾疑惑的看着他,
“东西早找着了,我得去医院拿药,杨子伤的挺重,”
“是吗?那我得赶紧去看看他!”
“有生人来,告诉我一下,”
“是!”
出了礼堂,俩人挥手道别,方伯敬去了医院,小曾去了军人服务社,他是要买点东西,去看看杨子江。
因为身体受了伤,刘丽和杨子江都没去排练节目,按照团里的安排,俩人在宿舍里休息。可刘丽哪里睡的着?她惦记着恋人的伤势,便背着药箱,借着治病的由头,来到了男宿舍。
宿舍是个大通铺,因为杨子江是队长,所以谁在最外头。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大家都去排练了。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杨子江一个人。
因为他后背,被划了好几条口子,所以,没办法躺下,便趴在床铺上。饶是如此,他也没闲着,正拿个钢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怎么不休息啊?”一进门,刘丽便埋怨上了,其实话语里全是关切的意味,“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需要静养啊?”
“嘿嘿,这不是挺安静的吗?”看到刘丽来了,杨子江十分高兴,“你不是也没休息啊?“他反问着。
“人家这不是惦记你吗?睡不着!”刘丽扭捏着,像个小媳妇,
“嘿嘿,我也是,”看到脸色绯红的爱人,杨子江十分受用,”反正我也睡不着了,就想起了咱们那个节目,突然间有了灵感,赶紧写几句,要不又忘了!”
“你不是说想我吗?”刘丽羞涩的低着头,“到底是想人家呢,还是想着节目啊?”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