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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老方,这哪还像哥们儿呀?一点儿情义没了,亏的咱俩还老一块参加活动!”
“嘿嘿,这你不能埋怨他,大夫管动手术,换药那是护士的事,他当然不知道!好歹人家是大院长,医疗专家是不是?”方伯敬笑着,“不过,我当时还真不知道你换药的时候遭这么受罪?要知道的话,我当时真应该去看看你!”
“这怎么能埋怨你呢?当时又不在,你领着施工队到了这里了,你忘了?”
“对对,那时候,我和杨子江在工地,不过你换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过鬼门关是的?”
“唉,受了老罪了,因为这手术是大开膛,从脖子这里一直到胸口,锯开后不到一个星期就回了家,你说能不受罪吗?第一次换药在家里还好点,难的是去医院!”
“对,您刚回到家,换药的时候就让我们赶上了,哎呦,那长长的伤口太吓人,就像一条蛇一样,”小王证实的确如此,“说实话,也就是嫂子胆儿大,换了我们都不敢下手!”
“唉,她也是被逼无奈,儿子小,这事她不干谁干呀?平时不理会,这会儿,我是真觉得有个老婆好啊,又换药,还得伺候我的吃喝,老婆真不容易!”刘一疴很是感慨,“虽说她手艺不如人家专业护士,但那份耐心和爱心,到是让我很受用,嘿嘿,毕竟在家里换药方便,脱衣穿衣没人催,可去医院换药就两码事了!”
“医院里不是更好吗?人家多专业啊?”
“可是人多呀?又不是我一个人,也不是在家里,哪能由着你来?”刘一疴解释着,“因为医院带回来的制式绷带用完了,所以,只好到医院去换药。虽说离的并不远,但对于拿掉了“大隐血管”的病人来讲就痛苦多了,你们看看我这腿,一尺多长的伤口啊!”刘一疴挽起裤腿儿,给大家示意着。
还真是,一条长长的疤痕,在上面十分明显。
“那你怎么不跟曾凡说,要辆车呀?”
“当时正在修路,到处乱糟糟的,没办法开车,最关键的是离的也不算太远,坐车不值当的,所以,就只好走着去,唉,那个罪别提了!”可能是想起了痛苦的时候,刘一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关键是好容易走到了医院,在里面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才能到挂号处。挂完号,还要上楼下楼。所以,看着路不远,其实路也不近,”
“腿疼啊!受伤的腿又不能快走,所以,每次换药都是老婆跟着,在旁边耐心的扶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尤其是开始的那几次,简直是一段痛苦的路程。我只好咬牙坚持,在心里默默的念着,慢慢的走吧,总会走到的!”
“您真够坚强的!”听到刘一疴如此说法,小王很是佩服。
“唉,说到底也是没有办法,因为没人能替代!好容易到了医院,换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