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肌劳损?或者腰间盘突出啊?”
“您最近又没有大手术,只是跟着方政委出来这么一两天,即便坐车劳累屙屎全身酸懒,不可能就单单腰这里疼啊?”刘丽思索着,“再说,我看您总是按着这一边,所以我觉得不可能是腰肌劳损,也不会是腰间盘突出,我怀疑,您是这边的肾有问题!”
“吓唬我?”郎仕昆更不高兴,“你如果恨我,你就骂我一顿出出气,或者打我一顿也行,你怎么跟刘一疴学,咒我啊?”
“哎呦,院长,我是您下属,又是中医大夫,可以说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你不信刘馆长的,怎么还不信的我的,我吓唬谁,也不敢吓唬您啊?”看到朗仕昆真急了,刘丽赶紧解释,“您北京有同学,如果不信,您可以到他们那里看一下,再说,我师父也在北京呢,您也可以让他看看呀?”
“我不是不信你,是你跟刘一疴观点一致,我就不开心,”
“唉,您这是说到哪去了?我刚才是说您的肾不好,而且是一边儿的肾,而刘馆长说的是您的肝,这两个脏器还离的很远呢?”
“那也不行,他说我肝不好,你这又说我肾不好,这不是给我添恶心吗?刘丽,我可是实心实意的到北京送你,你怎么跟别人一起咒我啊?”
“院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老郎,你是不是更年期呀?”看到郎仕昆越说越不像话,刘一疴急了,“人家刘丽是为了你好,当初我得病,跟董大夫打赌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我?批评我违疾忌医,还说给我当中人,结果到了医院,不就给我做了手术?到了你自己这里,怎么就一点都不明白了?亏你还是个医院的院长!”
“那也比你这博物馆的馆长强!”
“停,你们都别说了,”看他们越说越激动,小李赶紧说话了,“咱们出来是送刘护士的,你们吵什么呀?有病没病,到北京不就知道了?那里什么设备没有?什么有名的大夫没有?今天,咱们就学学那天你们打赌的办法,如果没病,刘馆长请客,如果有病,郎院长请客,至于我和刘护士,那几两顿都吃,哈哈哈!”
他笑着,故意让大家松弛一下,以免气氛太尴尬。
“行,我同意,这个话题留着到北京咱们再说,”刘一疴表示赞同,“不过,刚才你说在北京发现了什么宝贝,我还没来的及问你,就被郎院长给岔过去了,居然这个话题咱们不谈了,那你快说说,你发现的事什么宝贝?能不能给咱们博物馆当展品呀?”
那个话题撂下了,似乎觉得有点不甘心,他又想起了小李刚才说的发现宝贝的事。
“刘馆长,您关心这个就对了,”小李成功的扭转了话题,自然很高兴,便越说越来劲儿,“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