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歌啊?”
叶三道:“继孝之前在他们屯子是秧歌队领头的呢!今年他们屯子没办秧歌,他直接加进了大伟的秧歌队,他是不用练的,比丫头小子扭的还好呢!”
叶六道:“叶铁和叶杰今年也是头一年扭,时间长了就好了。”
叶三道:“这两孩子练的死板,你三嫂子教了好长时间才能看下眼去。”
叶六道:“都长大了,再怎么样也省心了。”说完又长叹一声。
叶三看了看叶六道:“咋的了?”
叶六把叶蒙用炮仗崩了钱小五的事儿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道:“钱小五的妈就像个泼妇,要讹人呢!”
叶三淡淡的道:“你跟个女人置什么气,来抽烟。”说完把烟笸箩推给叶六。
叶六道:“我不是跟人家置气,我是气咱们自己那孩子,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叶三道:“哪个是让人省心的?谁小时候是老实的,咱们不得自己劝自己吗?想开点儿。”
叶六卷了一支旱烟道:“昨天我在钱家就把他揍了,这家伙把我气的,打那样钱家还不依呢!当时就带着那个钱小五去医院了。我听说买了不少的药,其中一盒药就一百多块钱。”
叶三瞪大了眼睛问道:“啥?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啊!要那么多钱?”
叶六道:“谁知道呢?我也是听说的,说是吓着了。”
叶三道:“吓着了也不用那么多钱的药啊!让他来找我啊!我给他烧个替身,再叫叫,睡一觉就好了。多大个事儿啊!还花那么多钱?我给他治五十块就够了。”
叶六眼前一亮,随即又灭了下来,猛的吸了一口烟道:“老钱家那支子人,能听咱们的吗?那就是油盐不进的,我看钱小五他爸也是个怕老婆的,那个泼妇一下令,他立马就去烤车去了。”
叶三道:“他家可不是就那样,怕老婆、惯孩子,跟咱们老叶家人不一样。”
叶六道:“啥也别说了,都是咱们自己孩子不听说,你说你放炮在哪儿放不好,你往人家身上放,那不是惹事儿呢吗?”
叶三道:“你也别怪孩子了,事都已经发生了,那能怎么整?”
叶六道:“钱家要讹钱,我也不会主动去给,他爱哪告哪告去。”
叶三想了想道:“他不见得能去告,多大个事儿啊!说实话,我昨天也听说了,说是把腿崩麻了,还有点儿吓着。我都没当个大事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