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跪下磕了两个头,白秋水见状直接哭出声来,拉着秦锦容入怀,高声哭道。
“回来就好,不用行礼,不用.....”
秦广安压下嗓音里的颤抖,眼神里满是激动,他把两人从地上拉起,仔细打量着秦锦容。
“我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眉眼跟你母亲真是一模一样。”
秦广安激动的手足无措,想给她倒杯茶喝。又自觉身份不对,可女儿连口热茶都喝不上,他又觉得惭愧,顿时有些窘迫。
“女儿给父亲,母亲倒茶。”
秦锦容擦了把眼泪,似乎看出父亲的窘迫,伸手去拿茶壶,却被白秋水拦住。
“这些粗活不用你,糙了你的手,我来就好,咱家这条件跟侯府没法比,日后怕是要委屈我我儿了。”
白秋水说着又要抹眼泪,她想要女儿在身边,可又怕女儿嫌弃并不富裕的家里,矛盾的心情让她看上去有些沮丧,秦锦容见状不免有些心疼。
“我既是秦家人自该与家人同甘共苦,父亲母亲岂可被身外之物迷了眼,那些东西哪有亲情可贵。”
秦锦容安抚住两人,秦广安和白秋水心中一暖,三人相视一笑,气氛更加融洽。
而与此处的温情不同,武安侯府内,因着老夫人稍稍醒来一刻便又晕了过去,根本没人有心思关心秦雪瑜的死活。甚至由于老夫人的病,她成了侯府的“万人嫌”。
虽然秦家不敌侯府富贵,但秦雪瑜在家也是正经的小姐,如何受过这样的苦?
跪在祠堂里,她饿的眼冒金星,心中不免又怨恨起秦锦容来。
此时的秦家,一场热热闹闹的家宴则就此展开。
侯振铭在京城念书,平日里住在书院,偶尔会回来秦家帮忙。而侯振铭的养父秦广云为了照看其他生意,住在东城门外的小别院中。
今日,既然秦锦容认亲回门,侯振铭自然回家请了养父一起入宴。
“锦容离家多载,我这个大伯也没什么好送的,挑了几块松山砚权当给你接风了。”
秦广云入座,然后塞给秦锦容一个小锦盒。盒子里平稳的躺着两块乌黑锃亮的松山砚,只是打开盒子就能闻到那股清幽的墨香。
秦锦容知道大伯爱文墨,但没想到他竟然会送自己誉满京城的松山砚,这着实有些贵重,刚要推辞,却见侯振铭笑着摇了摇头。
“父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