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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殊高兴极了,夸赞起秦锦容来也是一句好话连着一句。
盛元珽觉得他聒噪,硬是将他支走了。
秦锦容这才有机会给盛元珽把脉。
二人一道进入侧厅,秦锦容隔着一方锦帕,握上盛元珽的手腕。
脉象平稳,余毒已清,秦锦容得出结论,顺手把装药丸的白玉小瓶放在了桌上。
“这是养元丹,将军身体内余毒已清,身体元气却尚未恢复,此药能疏通经脉,养气补血,对将军体内的陈年旧伤也有奇效。”
为了突出药效,她在药材上可是下了血本,统统用的最好的药材,就算是盛元珽在战场上留下的陈年创伤也能弥补一二。
“此药有如此奇效,姑娘舍得?”
盛元珽掂了掂手里的份量,神色不明,这样贵重的东西她拿的出来,可她想要的他却仍旧不知,这种感觉可不妙。
“将军为国为民,只是一瓶药有何不舍。”
秦锦容掩下眸中神色,暗叹盛元珽疑心果然重。
“别绕弯子,你想要什么?”
盛元珽似乎失了耐心,药瓶也随意扔在了桌上。
可眼前的人似乎根本不受影响,只是轻笑一声,拿起了身边的斗笠。
“将军会知道的,到时候只要将军能助我一臂之力即可。”
秦锦容戴好斗笠,确认无人能认出自己,才大步走了出去,盛元珽是她复仇最大的筹码,她必须得牢牢抓住。
待她走后,盛元珽不禁有些气闷。
他还从未有过如此无力之感,偏偏对面还是个不肯透漏姓名的小女子。他自幼在马背上长大,南征北战,铁骨铮铮。纵使心生不快,但面对救命恩人,既然不愿透露真实身份,他亦不想强求。
而从盛府出来的秦锦容也没轻松到哪里去,每次面对盛元珽她都格外紧张,生怕被他看出端倪,好在他尚未查到她的真实身份。
“雪芝,走吧。”
秦锦容揉了揉额角,正准备踏上归途,却听有人在议论武安侯府的事情。
“我听说这几日武安侯府里日日迎进大夫,是老夫人身子出了问题……”
“是吗,顾老夫人年纪也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