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尤其陈周周自命不凡,又看不起我农家经历,便三番五次欺辱于我。”
秦雪瑜以袖掩面,却从缝隙偷看盛元珽的脸色。
见盛元珽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只能更加用力的哭诉。
“陈周周和那些贵女想要惩治秦锦蓉,我夹在中间实在难做,后来陈周周说我若不听她的,京城将无我立足之地,我这才一时糊涂......”
秦雪瑜将责任全部推到了陈周周身上,这是她早就想好的。
若是事情败露,她只能算是给陈周周她们提了个醒,真正动手的人是她们,她自然可以轻松脱身。
她甚至想过,若事情没有败露,她也要将陈周周抖出来,谁让陈周周看不起她在先,还想跟她抢盛元珽。
在陈周周暗地里下手时,她便做好了准备,顺便还能跟盛元珽讨个巧,让他明白她才是最好的那个。
可没想到盛元珽竟然先查到了,那她便只能将计划提前了。
“你说都是陈周周让你做的,可有证据?”
凡事要讲证据,盛元珽虽然看不惯秦雪瑜的所作所为,但眼下要想抓住那些贵女的把柄,只能从秦雪瑜这里下手。
“当然有,我也愿意给将军,只是我想求将军能看在我戴罪立功的份上饶我一次。”
听到有证据,盛元珽心中不禁一喜,可他也知道秦雪瑜不可能没所求,他静静的看着秦雪瑜,直让后者心里打鼓。
“我起先不知秦锦蓉为将军做事,现在已经后悔莫及,武安侯府若是知道此事定不会饶我,只求将军护我一命,雪瑜愿结草衔环以报。”
武安侯进宫肯定是皇上有所耳闻,侯府的人薄情寡义她是真的怕武安侯为了侯府,牺牲她一人。
她还没有享受完荣华富贵,绝不能就这样死了,秦雪瑜苍白着脸,朝盛元珽叩了几个响头。
盛元珽沉吟一会儿,若真的如秦雪瑜所说,一切为陈周周指使,那她也并非无药可救,但她毁药是真,这口气他无论如何咽不下。
“证据交上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犹豫了一会儿,盛元珽敲了敲桌面扬声说道。
秦雪瑜不过一介女子,谅她以后也不敢掀起什么大风浪,大不了,他让人多盯着些便是了,可若陈周周真的心怀不轨,他不惩治一番,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盛元珽思虑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