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老臣似乎没想到裴元庆竟然在这里等着他,顿时瞪大了双眼。
他以为裴元庆是为了给太子邀功,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打的是春闱的主意,当下有些急了。
“皇上,春闱乃是国之大事,所选之材乃是国之栋梁,恐不是太子所能主持的。”
一个春闱关系到国之根本,太子这时候所打的主意已经不在朝堂,而在未来了。
太子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主持春闱,虽看不出什么作用,但春闱三甲也好,众学子也好势必会有进入朝堂为臣之人,太子主持春闱已经相当于将这些人纳为自己的学生,待到那时满朝堂可都是太子的人了。
“这有何不可,为国分忧不是您老认为的太子分内之事,怎的到了这里就又不行了?”
裴元庆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老臣,犀利的目光宛如一条毒蛇,死死咬住那老臣,使得那老臣动弹不得。
用己之矛攻己之盾,裴元庆早就有备而来。
那老臣想通其中关窍,明白自己是被裴元庆耍了一通,不禁气的之哆嗦,他是皇后一党,今日他反而助太子拿到主持春闱的权利,那皇后那边势必容不下他。
进退维谷,那老臣急出了一头的汗,可裴元庆却依旧不依不饶。
“大人,太子乃是皇上亲立,自该为皇上分忧,为百姓谋利,如今大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是有何意见?”
裴元庆脸上挂着一丝疑惑,八字胡一抖一抖将那老臣逼上了绝路。
那老臣腿上一软,哪里还有什么意见,被裴元庆三言两语一吓唬,干脆闭上嘴,一言不发,只求保命了。
“好了,裴爱卿拳拳之心,朕都知晓,何况这春闱三甲也是年轻人的事,让太子旁听也非不可。”
宇文靖听着底下闹哄哄的就头疼,只是一个春闱也要争,这些老臣又说不过裴元庆,白白讨人嫌。
听到皇上发话,底下的人都毕恭毕敬的听着,待听到皇上拍板,裴元庆不由得心中一喜,而皇后一党瞬间都灰溜溜的垂下头去。
待下了朝,裴元庆换了一身便服前去与太子商量事情。
虽然只是一个旁听,可其中的作用不言而喻。
“太子别小看了这旁听之位,虽说天下学子均以圣上为师,可未来的天下是殿下的,识时务者自然懂该如何做。”
裴元庆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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