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
这么说来,在内宫生活的她们不仅身份低微而且与世隔绝,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离开简直是痴人说梦。
秦锦蓉忧心忡忡,看到一旁无忧无虑的映紫更是有些警惕,映紫为何带她去内宫门边,是在告诉她不能轻易出宫,还是提醒她要处处小心。
一切不得而知,就像昨夜纸条上的“慎言”,真的是映紫偷偷递给她的吗,可她为何要这么做?
秦锦蓉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送完衣服原路返回,映紫再也没有过异常的行为。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几天,盛元珽这几日进宫的次数频繁,已经引起了皇上的怀疑。
他可不觉得盛元珽这么有孝心,三天两头的来看他。
“元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
照例盛元珽进宫问安,宇文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契丹国那群使者已经给他出了不小的难题,尤其那个国主,说的话句句夹枪带棍却偏偏每句话都在理,每每和谈都不给他一点面子,让宇文靖大为恼火。
“契丹使者和谈在即,你莫不是有什么主意?”
那国主虽然已经战败,却不愿意臣服成为附属国,进贡一类事宜谈的妥当,唯独这个他迟迟不肯答应,宇文靖心心念念把契丹收为附属国,也不肯让步,两方便僵持下来。
“契丹国主是个心高气傲之人,皇上想要逼他臣服恐生事端,何不两方各退一步,促成盟约。”
盛元珽似乎真的为国事考量,但实则内心有些焦躁。
他不关心厄尔威愿不愿意臣服,只是现在用遍了方法都不能找到秦锦蓉,只能无头苍蝇般自己一遍遍往宫里跑。
皇后那边是他的亲姑姑,他本想求助姑姑找人,可转念一想,若是清河公主作祟,皇后出手怕是会对秦锦蓉不利,盛元珽只能暂时打消这个想法。
“不可,我朝繁盛,他国战败本就该俯首称臣,纳入我朝版图是板上钉钉之事。”
一听到盛元珽都要他退步,宇文靖顿时心烦气躁。
他以为盛元珽懂他,没想到他竟然也和那些迂腐的大臣一般,开拓版图是每代皇帝的梦想,如今他好不容易打败了契丹,无论如何都要让契丹臣服。
宇文靖喝了一大口茶,稳定了心绪,见盛元珽似乎有些低落,以为是自己说的过于强硬,便缓了口气。
“这等政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