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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皇上身旁雍容华贵的皇后瞳孔骤缩,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珽儿!切不可胡言!”
“皇后此言何意,莫非,征战多年立下汗马功劳的元珽,在自己的终身大事却还不能得偿所愿吗?”皇上仅是微瞟向了皇后一眼,皇后低头不再多言。
皇后心中怎能不痛!
她恨贵妃!但为了盛家,她不得不放下仇恨,逼迫男主做自己不愿之事!她在两头皆是做了这个坏人,但无为其他,只为她是皇后,眼中只能有大局,不该是私情。
“皇上,臣妾并无此意。”
皇后稍稍咬紧了嘴唇,面露难色,暗地里看了几眼盛元珽,却见他眼中根本没有清河。
“只是臣妾觉得,婚嫁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珽儿身上的功臣不小,但此等事情还需问过长辈。”
皇后的一句长辈讲的便是自己。
清河公主在旁听者眼睛微亮,皇后都是顺着自己这一边的,盛元珽再有逆骨也不能是反了皇后。
“皇后,你这手伸的是有些长了。”皇帝的话中稍稍染上了些不悦的情绪,听得皇后心中大惊,连忙闭上了嘴。
自己一句失言没什么,但若因此失去了好不容易荣获的盛宠,那便是亏得太大。
区区一个盛家给不了她多少助力,比起恩宠更不值一提。
“此事元珽既是不愿,朕自然也不会强求。”皇帝见皇后闭嘴,脸色才稍稍有了些缓和,“至于清河——”
“父皇想说些什么?”
清河公主打小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对着皇帝说话也不见得客气。
“你一介姑娘家,在大殿上直言要许给元珽,难道不是太不知礼数了?”
皇上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把清河公主给弄得无话可说。
其他的姑娘家若有这般胆子讲出这些话,保不定要被拉去浸猪笼,而清河公主不仅仅是把这话给讲的出来,而且还是当着皇帝的面说的。
“父皇,清河之前是因为太急了才会说出这般口无遮拦的话来的。”
清河公主嘴一瘪,委屈劲就上来了。
眼睛泛着一层水光,看得皇帝也狠不下心来说什么重话,只叫身边的太监把人送出去,又派了在宫中教礼仪的嬷嬷跟随。
盛元珽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