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疑惑的问道。她心里也不清楚秦明儿这一番话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是一个小姑娘家家,多一点能用的技艺傍身也是好的。
免得到时候出了些事情,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也是难办得很。
“你既然暂时想要留在医馆里面,那就趁着这段时间跟着我稍稍学一些皮毛,我也不指望你能给人家看伤,至少把你自己身上的那些小口子多多少少地处理些。”
这原本就是秦锦蓉的打算,见秦明儿自己也有心,便仔细地叮嘱起来。
秦明儿向来是野惯了,秦锦蓉对她也就在这方面是最放不下心来。
秦明儿忙不迭地点头,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证自己日后一定是好好学。
与此同时,另一边。
宁殊跟着自己的那一些手下走出去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本被压制着的煞气在一瞬间被放了出来,弄得那一些手下也是难以喘息。
“这副将到底是怎么了……之前我看着还是好好的,怎的刚从那医馆里面出来就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一名士兵疑惑地问道。
“我倒是也想知道,那秦姑娘也没在自己的医馆里面下药藏毒吧,不然怎么可能就副将一个人的脸色难看成这个样子,就我们还和没事人一样的。”
他旁边地人低声地说着。
“诶,都少说几句,别又一下子一句话说不好了把副将惹得上火了。”
几个手下讲话的时候都是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的,想着如果是能避着宁殊就尽量避着,宁殊平日里面虽然不说,但他们也知道是不喜欢被人揣测。
宁殊到底是习武之人,这个耳朵比一般人都要稍稍灵敏一些,他嘴上不说并不代表自己没有听到,浓眉一挑,侧目看去。
那些手下一个个安静如鸡,不敢再多说一些话。
“我现在确实是有些心烦,但这也不是为了主子的事情。”宁殊耐下性子,解释道。军队最忌讳的就是猜忌,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就让将士们军心不稳。
“那是?”
手下们开始浮想联翩了,宁殊的脸色是从医馆出来之后变化的,这件事情如果和秦锦蓉没有多少关系的话,那岂不是说就和另外一个跟着秦锦蓉在一块的丫头有些关系了?
“副将,您是不是见着那个和秦姑娘站在一块的姑娘就有些心烦?”
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