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还整天欺负她说就算能结果,也不是好果子。
事实上气候不适合,连果也不会结,只开了些小花,她不高兴了好几天,可不久唐聿拿了个巴掌大的幼瓜放她手上。
唐聿不太爱说,居然也给她说了一通,大概是原先结了一个幼瓜,可是被该死的老鼠正好咬断了它生存的根苗,它没办法活下去了。
那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小,或许是内心深处有了什么感触,仿佛有些东西注定了是一个悲剧,她害怕悲剧,看着那个断藤的幼瓜,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哭得不可收拾,当时吓得唐聿小身板绷直,不知道要怎么办。
“乔宝儿,你对唐家好像很熟悉……”
君之牧冷峻的脸庞变幻着复杂的神色,这下就连迟钝的陆公子也感觉到不妥,沉声问了一句。
乔宝儿不应该对唐家这样熟悉。
据他们了解,C市的乔家与F市的唐家并没有任何交情,生意也没有来往,而刚才莫高说那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免不了心烦意乱,再看看乔宝儿现在的表现,有种烦躁不安。
“我小时候很常偷偷地跑来这里。”她说得很直接。
陆祈南不太相信,“乔宝儿你也太难养了,你整天乱跑,小小年纪大老远的跑来F市做什么?”
乔宝儿没回答,因为她刚拍了拍身上杂草,扬起头,却发现君之牧凝视着她那神色很灼热,带些猜疑。
一时微怔着,不明白君之牧现在脸庞上的烦躁。
正好保镖跑了过来,说车子已经停在唐家铁门外等着。
这唐家后花园昏黄的路灯,迷迷蒙蒙,乔宝儿不经意地侧过头,不再与他对视。
君之牧也没说什么,像平时一样走到她身侧,右手很自然搂着她腰间,带着她沿着小道走出去。
乔宝儿也很安分随着他脚步,只是这次,她感觉到君之牧扣在她腰上的力道有些用力。
保镖已经打开了车门等候他们,有几位经过的商圈朋友端着笑脸,说上一句,一路顺风,君之牧对这些人依旧像往时一样没有太多表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君之牧说过,他的事,她不适合干涉。
那么对于她来说,唐家,以及唐聿这个名字,就是她心底的秘密,她不太愿意跟别人提起。
而且上次君之牧忽然派人到酒店去搜,也不确定他跟唐聿是什么关系,她承认自己想护着唐聿,唐聿跟君之牧不一样,君之牧是赫赫威名君家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