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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是心理很正常,但他一个人承受太多太多心事,积压着无法宣泄,就只能用极端的方式惩罚自己,君之牧他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陆祈南的声音渐低了下去,也只敢自己在心里嘀咕,“唐聿的事不就是这样么,他愧疚无法释怀,所以惩罚自己……”
君之牧不是神,每个人都有自己脆弱的时候,尤其是像他这样背负那么多。
毕竟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陆祈南忽然豁然开朗,伸了伸胳膊,扬起那老不正经嘻笑脸,拔高了嗓音。
“总之呢,之牧在我和裴昊然的眼前高烧晕厥倒地,他身体蜷缩,嘴里还喃喃着一些话像是在噩梦交织,当时我们两吓懵了,急着就想去找人。而这时我们才注意到莲池的凉亭里坐着另一个人,唐聿拿着他一本厚重西班牙文的心理类书走了过来,他蹲在君之牧身边,打开他眼皮检查瞳孔,念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很快之牧像是被他催眠了,之牧的表情很挣扎痛苦,居然说出了他被他母亲江美丽绑架那次的全部详细经过……”
“我和裴昊然傻呼呼地杵在边上,就这样看着,最后唐聿那蓝眼睛微微垂下,他手上那本厚重的书啪的一合上,只说了一句‘原来真的有用’然后他就走了!”
话到最后,陆祈南脸色有些臭。
唐聿那伙家当时根本无心帮助别人,他只是经过,只是一时好奇心起想证实一个小理论,他漠不关心生命,有时候陆祈南不太敢直视他那双蓝眼睛,太干净太清澈,不像人类,根本没有感情。
乔宝儿听了这些心情很凌乱复杂,她知道唐聿就是这样的人,他不在乎别人,也不在乎自己,就像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他漠视一切。
但君之牧的事,她有些想不明白,“陆祈南,既然当时你和裴昊然都知道了他的事,为什么不跟爷爷说,江美丽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她根本不配当人母亲。”
“如果我们真的去说了,江美丽不可能是今天的君夫人,她一定会被爷爷收拾的很惨。当然我们当时决定不说,肯定不是同情她这种人。”
陆祈南话顿了顿,语气里有些讥讽,“我们没说,是因为之牧他自己选择隐瞒,那时候的他大概只是想守着他母亲,守着是那份奢望幻想出来的所谓母爱。”真是可笑。
乔宝儿没有接话,整个人沉默了下去。
窗外那片天空云层愈发的积厚昏暗,看来今天真的会有一场凶猛的大暴雨,明明是早上7点多应该是太阳初升起晨曦,却已经一片昏天暗地的像是傍晚。
陆祈南从沙发上站了起身,他呷茶也喝够了,今天过来也是办正事的。
是时候去二楼书房找君之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