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何拿鞭子要打饶张子菖没事,要抓饶巡逻卫兵没事,偏偏一直护着的婢女却受了重罚。
“阿、阿兄——“陈白起揪紧他衣袖一角,在她以为白马子啻将子妩给杀聊时候,却没想到下一幕直接颠覆了她的三观。
只见一直在她面前是温婉贤惠、娇柔端庄的子妩竟会在喷血之后,再度坚强地爬了起来,然后直挺挺地跪在了白马子啻的面前。
“主上——”
砰——
她再度被掀翻撞上墙。
但在吐完血,她又擦了擦血渍,又爬起来跪下。
“主上,是属下——”
砰——
直到那面平整的墙都碎裂了,她也站不起来,只能爬着跪在白马子啻的面前,他才终于施舍时间,让她将话讲完。
“主、主上,是属下的错,没、没能护好女郎。”
“女郎?“
“不,是公主。“
白马子啻看着她,问道:“孤让阿都是如何交待你的?”
阿都,内廷宛主事——骱都,子妩是其手下。
子妩睫毛剧烈地扇动了一下,惨白道:“尊之,敬之。“
仅四字矣,她确实不知这位女郎的真实身份,只通过与她交谈时,得知她与君上有关系,却不知是这种关系。
“你没做好事,那便自有人替你做到。”
子妩呆滞了一瞬,意识到白马子啻言下之意的残酷,她知道向他求饶无用,忽然福至心头,急急看向陈白起。
她知女郎心软,终于维持不住方才的坚强神色,咬着下唇,柔弱无声流泪的向她恳求。
看到子妩那张糊了血与灰的脸,虽然狼狈不堪,但被这样打法都还能活下来,陈白起好像有些懂了。
原来子妩是很厉害的,并不像她一样弱鸡。
陈白起不想知道为何子妩方才为何不愿帮她,为何让她被人这样轻易带走,但是她道:“阿兄,阿芮想要她。”
她并不是子妩认为的那样心软,她想法很简单,子妩很强,以后跟在她身边的话,她就不担心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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