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夏先生是否帮助张老将他的病断了根?”
楚阳笑问道。
“你这话一问出来就知道你是一个外行!”
夏志兵不屑地道:“张老的病由来已久,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治好的?”
张韬连忙打圆场道:“你们俩都少说两句!”
“这样,一会儿我要是再发病的时候,就让楚阳在一旁学习一下如何?”
张韬当然是更相信夏志兵的。
不过张韬不好明说,就想了这个办法让楚阳知难而退。
“可以啊。”
夏志兵无所谓地道:“反正我治病的独门秘方谁也学不去!”
楚阳拱手道:“那就请夏先生多指教了。”
火药味渐歇。
虽然有些尴尬,但余铁横都已经把张韬请进家门,总不可能把人轰出去吧?
余光兴插话道:“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吃食,咱们就边吃边聊吧!”
“对!”
余铁横也恢复过来,大笑着道:“既然你的病能治,那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徐生,去把我酒窖里面藏着的那瓶好酒拿出来!”
张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跟着喊道:“徐生,记得拿他藏在最里面的那瓶!”
“你个老酒鬼,原来你早就惦记上了!”
二人一边笑骂着,一边往餐厅走。
夏志兵跟着张韬走了过去。
余光兴拍了拍楚阳的肩膀,便也朝着那边走去。
“喂,你就不生气吗?”
余欣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到了楚阳的身边来。
“生什么气?”
楚阳疑惑地道。
“那个姓夏的摆明了就说你是骗子,要是我,我早就把他的山羊胡子一根根都拔掉了!”
余欣气呼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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