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开这再说。”
“哦……好!”南宫羽这才想起,他们目前所处的环境。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二楼的窗棂旁,慕离轻轻推窗睨了一眼,看到那两名守卫纹丝不动的站在门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随后,示意南宫羽往另一个方向的窗棂去。
两人很快来到另一个窗棂,推开窗后,看地面上并无人把守,随即跃下窗棂,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
城门这边,厮杀惨烈,在容景湛的指挥下,城墙上坚守的士兵击退了一批又一批扶梯直上的叛军 。
城外的容景煜见此,先是命令了一批弓箭手,直射城门掩护,随后又命了一批勾墙手放勾墙绳,他们沿着绳子不断攀爬。
城墙上的士兵不断有人中箭身亡,坠落城墙。容景湛立刻下令,让其中一组放箭掩护,另一组搬石头往下砸。
不多时,爬到一半的叛军被石头砸到,往下跌去,双方如此你攻我守了一天一夜,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如此反复循环的激战了两日,不论是城墙上,还是城墙下,尸横遍野,哀嚎不断,仿如人间炼狱。
此时,容景湛立于城墙之上,与城外坐于马上的容景煜对视。
容景煜身后,是千军万马,看着城墙上,拼命死撑的容景湛。
容景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朝他喊,“容景湛,我看你还能守多久?”
容景湛未语,垂在身侧的手,却有血滴落,两天的不眠不休,他的伤口,早就裂开了!
沈临沂看到他手里滴落的血水,急忙跪下,“皇上,你已经两天两夜未合眼了!我们这里暂时还防的住,您先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容景湛偏头,望向沈临沂的视线骤然模糊,但他依然死撑着,“将士们在此浴血奋战,朕如何能走?”
“可您伤的这样重,又在此奋战两天两夜,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撑不住了!”沈临沂担心又为难的劝说。
容景湛摆手,虚弱道,“朕……还撑的……住!”
说出这话时,他身子晃了晃,明显已经看不清沈临沂的脸。
饶是如此,他依然佯装没事的样子,往城墙靠了靠,试图借用城墙的力量,让自己站稳。
沈临沂见劝说无望,又不能违抗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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