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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笑了,凛然而冰凉:“好啊,我们重新,约个时间。”
……
晚上十点左右,鸢也和尉迟一起送了约翰尔等人上车离开。
走回主屋的路上,鸢也没怎么说话,看上去有些倦态,尉迟低头问:“很累?”
鸢也撇嘴:“我住尉公馆两年,第一次把整个公馆走了一遍,还是穿着高跟鞋,脚都要断了。”
她知道尉公馆的面积大,用脚丈量了才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大。
怪她太天真,以为就是几栋建筑而已,殊不知建筑与建筑之间那段路,以及建筑内部的楼上楼下,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尉迟一笑,搂着她的腰,将她的重量带到在自己身上:“这样好点吗?”
这样哪会好点啊?还不是靠她的脚在走路。
鸢也想了想,索性抱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一跳,也就是尉迟反应快,及时接住她的双腿,将她横抱住,才没让她摔了。
“啊,舒服~”鸢也蹬了蹬双腿,理所当然地说,“就这样抱我上楼吧。”
尉迟被她使唤得好气又好笑,睨了她一下,刚才觉得她心事重重,现在再看,得了便宜就阴转晴,确实只是累了而已。
抱着她进了主屋,正在收拾的佣人们纷纷侧目,又非礼勿视地低下头,鸢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招招手说:“都去休息吧,明天再收拾也不迟。”
管家如蒙大赦:“好的少夫人。”
尉迟脚步稳当地走上楼,鸢也靠在他胸口,把玩着他的衬衣纽扣:“听说他们还会在晋城玩几天?”
“嗯,两三天。”走到房门前,尉迟抱着她空不出多余的手开门,就拍拍她的臀,示意她来。
鸢也懒懒得伸出手,转了下门把,却没推开,就跟个机器人似的,下一个指令做一件事,按照老人的话来说,就是洗碗就只洗几个碗,筷子和锅不在清洗范围。
累到这个地步?尉迟看了她一下,用脚把门踢开,进去后再勾着门关上。
鸢也轻笑:“尉先生好不斯文啊,居然踹门。”
卧室里有他们闻习惯了的橙花香味,很是清新怡人。
鸢也玩着他的纽扣,玩着玩着就解开了,尉迟将她放在沙发上,将要起身时,鸢也忽然抱紧他的脖子,将他头拉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