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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只能靠这种办法打发时间,要不然一天天呆坐着,迟早人得傻。
未及转身,背后便贴上一个带着淡淡酒气的胸膛,尉迟的手撑在书柜上,虚虚地圈着她,声音微哑:“肚子还疼吗?”
鸢也想从另一边走,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挡住她又一条去路。
她平平静静地说:“麻烦让开。”
他低下头,从高高在上的俯视到顺从让步的平视,方才楼上楼下对上那一眼看见的冷然,仿佛只是鸢也的错觉。
尉迟有几分醉意,几捋碎发散在眼前,虚虚地遮着他微散的眸光:“还疼吗?”
“……”鸢也决定不和醉鬼较劲,“不疼。可以让开了吗?”
尉迟眉间一松,声音愈低:“我让黎雪找了一个月嫂,明天就过来,你用用看合不合意。”
他记得她被困在山上那几天,巴塞尔的雨延绵不停,她刚小产,不知道会不会受寒?想着便做了安排:“等出了月子,再到医院做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鸢也抬起眉:“你是在跟我商量,还是在对我下命令?”
尉迟蹙眉:“为了你身体好的事情,也要跟我抬杠吗?”
真是对不住,被限制了十天自由,脾气就一天比一天差,是她的错。
鸢也漠漠地看了他一会儿,重复一句:“让开。”
尉迟忽然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汲取了一口她身上的气味,不等鸢也发作,他就连通双手一起收回去,先一步出了书房。
书房没有开窗,空气不流通,他走后好久,那股淡淡的酒味仍在空气里肆意。
鸢也面无表情地回了客房,将书随手搁在柜子上,上-床睡觉。
不知是不是受了那几口酒气的影响,这一晚她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被生物钟叫醒时,她整个脑袋都混沌的,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机械地下床洗漱,然后一边化妆,一边安排今天要做的事情,先到公司打卡,再带小秘书去工厂看瓷砖样品,看完应该中午,可以约个客户吃……
眉笔一顿,鸢也眼睛恢复清明,她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少顷,自嘲一笑。
上什么班?她现在都已经“死了”。
一口气憋在心口吐不出来,鸢也将眉笔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