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你把他的下落告诉我们,我们就放了你,怎么样?”
骗小孩呢……
她要是说了,马上就死了。
这群人到现在还没对她下死手,就是因为她是唯一知道尉迟下落的人。
鸢也斜着眼睛看着他,嘴唇动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失散了。”
汉子拎小鸡似的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你骗谁啊?你刚才还说你有个朋友!”
鸢也竟然勾起嘴角:“我说错了。”
那个想哄骗鸢也开口的男人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嘴真硬。”
鸢也的领口就被尉迟撕开后,本就有些坦露,现在被他这样提起来,领口从肩膀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胸脯上的红色指痕,冲击着汉子的视觉。
他砸了砸嘴:“城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白得跟磕了壳的鸡蛋似的,跟咱们家里的婆娘完全不一样啊。”
其他男人眼睛也绿了:“可不是,咱们好久没有看到新鲜女人了。”
汉子直接把她的衣服撕开,鸢也咬紧牙齿没有出声,只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内里是黑色的,衬得皮肤愈发白嫩,汉子们更加控制不住了。
这时候,一个烟头伸过来按在鸢也的肩膀上,灼烧感险些让她断了气,是刚才那个假和善的男人:“别玩了,找到尉迟要紧,要不然我们都别想活命。”
汉子不甘心:“可是她不肯说出尉迟的下落啊。”
假和善的男人说:“尉迟一定在这附近,这女人这么护着尉迟,想来她对尉迟应该挺重要的,把她吊起来,他一定会来救她。”
这个男人在他们之中颇有地位,虽然汉子们都馋鸢也的身子,但不敢不从,把她带回小村里,捆住双手,吊在最高的树上。
三四点钟的太阳是最烈的,鸢也除了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逆流外,还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晒死了。
这群人又出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尉迟,之后一整个下午,尉迟都没有出现。
就像,已经离开了那样。
“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尉迟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为了她来自投罗网?”
“再等等吧,今晚没来,她就归你们了。”
“嘿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