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
还能这样算?尉迟失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回抱了她,带着她一步一步挪进书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鸢也靠在他的怀里,很轻易就找到他心脏的位置,贴了上去。
尉家和陈家袭击青帮在佛山的老巢,遭到强烈的反抗,双方交上了火,混乱中,申老板的老母亲和小儿子都死在当场,申老板是怀了这个仇恨,所以哪怕成功脱身,也没想要苟活下去,而是要竭尽所能让他们也死。
妻离子散,子散……鸢也拿起尉迟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部。
今天家庭医生检查她的身体的时候,发现她有怀孕的脉象,抽了血去做检查,确定已经有两周。
他们没有做防护措施,又是准备要结婚的,有孩子不算意料之外,如果不是申老板的存在,他们会很高兴,而现在,这份喜悦已经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尉迟搂住她的腰,轻声说:“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
这之后,半山别墅把守得更加严密,吃喝用度都要经过专人的检查,尉迟也尽量减少外出,在别墅陪着鸢也,同时又从晋城调来更多的人手,将整个青城翻了个遍。
然而这时候的申老板,却如人间蒸发那般,再也没有露面。
尉迟和陈景衔讨论过,申老板一定还在青城——因为他们控制住了所有能离开青城的办法,申老板哪怕苍蝇也飞不出去,而且他对尉迟和鸢也有那么深的仇恨,也不会轻易离开的。
他能藏得这么隐秘,必是有人收留了他——申老板毕竟曾是珠三角的老大,关系盘根错节,其中指不定就有不怕死和尉家陈家作对。
敌在暗我在明。
这就很麻烦了。
等到鸢也睡熟后,尉迟带上房门下楼,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罗曼尼打开,带着甘草味的红酒在鼻间蔓开香气,他神情却如凉水一般,深究不出温度。
“孙家明晚的宴会,替我答应下来。”他轻轻摇着高脚杯。
凌璋一愣:“您要参加?”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是尽量减少外出。
尉迟没有喝,又将酒杯放下:“给他们一个,对我出手的机会。”
既然掘地三尺也挖不出来,那就换个办法,让他们主动走出来。
……
孙家办这个宴会,是孙老爷子长孙的满月宴,举办地在一座城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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