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还一报,欠你的,理应要还给你。”
“沉船事故,六条人命,换做一般人起码是三年以上的刑期,在尉总你这里就是两个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是在展示你的本领呢。”鸢也又是一笑。
尉迟眉心蹙了起来:“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话说到这里鸢也其实还稳得住,她自己都没想到,下一句话出口,就是将从昨天起就积攒在胸腔里,吐不出来又沉不下去的那口气悉数发泄出来。
话语像机关枪砰砰个不停,她一把抓住栏杆:“兄弟,母亲,甚至连助理都比我知道得多,我们才是夫妻,夫妻一体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什么都不和我商量,自作主张地安排了所有事情,不管我愿不愿意,反正你觉得是为我好,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到最后我在你的一意孤行里受尽伤害,反倒成了我的错?”
是啊,她的错。
陆初北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当年不该跑,跑了就是毁了他的策略、尉母传递给她的内涵是尉迟只是在遵守对故人的承诺,而为了保她连父亲都顶撞,是用情至深、黎屹还要她自己去青城看那把钥匙……
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不怪他们会这样想,还很理解,他们从头到尾都知道尉迟为她做了多少事,开了个“上帝视角”纵观全局,自然是觉得她处事冲动性子偏激。
可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而她从来就不知道!
尉迟告诉过她这些事吗?没有,但凡他当年有对她解释过一星半点,让她看到一点他的情,她又何至于此?!
她眼睛里跳跃着火,将不太明亮的房间都照亮,尉迟心上一热,嗓音低低:“你没有错。”
鸢也抬起了嘴角:“我当然有错,你让我假死是为了保护我,把我带回尉公馆是因为那里最安全,也没打算将我软禁一辈子,还买了个小庄园给我,等着我出了月子外面风平浪静就还我自由,你处处为我着想,我还联合尉深对付你,把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简直是不识好歹。”
她一生气就会用最尖锐的话语,又嘲又讽,哪怕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也无所谓,尉迟喉咙滚动,眸子深郁了许多,事实道出:“尉公馆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也解释:“庄舒是我百密一疏,我控制住了她的家人,我以为她不敢造次,没料到她所谓的家人,其实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六亲不认的人,只要有一点良心或者人性,控制家人往往就是让一个人妥协的最好办法。
比如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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