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从自己擂台上下来,趁着没人挑战的工夫,忙前忙后摆好小小木桌,小小木椅。
杨玉英一坐上去,椅子就自动调整到最适合她的高度和弧度。
桌侧撑起伞,伞上珠串叮叮咚咚,声响若清泉,色彩依阳光而变,无论哪个角度都是极好的风景。
杨玉英躺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夏晓雪就坐在她身边,一边看书,一边盯自己的擂台,一边把切好的水果拿竹签插着递到她嘴里,特别的温柔体贴。
台下有个眼睛有些花的老妇人,一边笑着点头,一边道:“这才是贤惠女子,我家儿孙娶妻,也合该娶这般的才好。昨日那个小丫头就不好,打人打得那般凶,以后婆家要吃亏的。”
周围一众观众都愕然,随即忍俊不禁。
他们一开始也闹不明白那些鸿鹄班的高手们高在哪里,但看了这么久的擂台赛,再外行也变成半个内行,听了老妇人的话,自然想笑。
其实即便大家知道,鸿鹄班学子们无论男女,皆能力不俗,前程可期,但有些学子的身份本同他们差不多,甚至有好些以前地位比他们低不知多少,如今忽然一步登天,众人自是心中不平,没少私底下说各种酸话。
大顺对言论管束得极松,从不以言获罪。
这在众人看来不光不是错处,到还彰显朝廷清明。
但最近闹得这一出接一出,却显出弊端,人人说话不谨慎,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自然是相当惹人反感。
不过新律里面似加重诽谤罪量刑,以后或有改变。
擂主挑战赛打得热火朝天。
像江南书院,皇家书院这等大书院的学生,明知道不敌也要去挑战一番,就为了给自家书院的擂主探探将来对手的底细。
整个京城校场之上,无数人斗智斗勇。
邹宴抱着必须审阅的文书,也坚持待在校场看这一场大比,他身边残剑,旧年二人,看了这几日,咋舌不已:“论智计,论武功,这些学子,可比我们当年强得多!”
瞧瞧这手段,瞒天过海,示敌以弱,反间计,美人计,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这些学生用不出来。
“但凡能在这场面下厮杀出头,那必然都是意志,武力,智力都超人一等才可。”
邹宴点头:“的确很精彩。”
五日后,守擂战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