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敢置信地看向周岩,虽然知道他拿走了家里的钱,但真没想到,他竟然把家底全掏空,还是偷拿的。
周岩却是神色不动,好像丝毫也不放在心上:“早晚是我的东西,早一点拿晚一点拿又有何区别?反正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到处去说,对我没影响。”
“更何况,我又不会输。”
周岩神色平淡得很。
杨玉英点点头:“我明白了。”
周岩是书生,本该最怕名声有损,但他父母显然不可能放任他坏了名声。
陈奇:“……”
明白什么?
杨玉英忽然扬了扬眉:“你有没有想过你赢了这么多,应该把你父母的本钱还回去?”
周岩颇为不耐烦地换了个姿势:“再说吧。”
他当然不会还。
杨玉英想:现在周岩皮囊下面的灵魂千疮百孔,几乎变成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哪里还会关心父母的死活?
陈奇站在一边看着,眼见周岩越赢越多,中年男子的筹码一口气输出去大半,急得他满头是汗,忍不住低声道:“大师,您到底要做什么?”
杨玉英想了想,最后还是道:“不是你说的,让我来给周岩驱邪?现在就驱邪呢,唔,驱邪前的准备工作。”
陈奇:“……”
他刚想继续问,只听外面忽然有吵嚷声传来,一个桃红袄裙,年轻又漂亮的小妇人进了门。
那中年男人一看到小妇人,顿时先抬手去摸了摸头发,又整理衣服,随即身体一僵,低头嗖一下钻进桌子底下。
“刘郎,刘郎你怎么了?”
小妇人显然眼睛尖的很,一眼就看到那中年男人,冲过来跪在地上把人往外面拽。
“你傻不傻?生意赔了便赔了,只要人是好好的比什么不强?我和儿子难道是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不成?”
“别管你欠下多少债,咱们夫妻一起还,我的刺绣手艺你也知道,当初李大娘三十两银子收我一扇面,是你心疼我,不愿意我辛苦才不许我做,如今不过多绣几幅屏风,多做几身衣裳的事,有什么好为难的!”
中年男子:“??”
他慢慢从桌底下出来,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杨玉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