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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思了。
不管如何,苦主来人,是战是和,他们自己闹去。
自己总算可以抽出身来了。
在座诸人,南宗正司的知正虽然权力最小,身份却是最高。
包括蒲寿庚,都不得不执礼以见。
赵知正回礼之后,在韩识身边坐下。伍及肃立于身后。
“蒲提举,火气似乎不小啊!”赵知正淡淡一笑地说道。
“泉州正遭遇贼人攻击,我等正在商议退敌之策。我看赵知正还是回家躲着去吧,免得被贼误伤!”
“贼人,哪来的贼人?”赵知正做茫然状,看向其他人。
却没人回话。
“别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贼人已经封锁深沪湾,攻打良善渔民,死伤惨重。再不出兵,泉州必将遭其涂毒!”
赵知正呵呵一笑,说道:“据我所知,深沪湾内,一个良善的渔民也没有,倒是盘踞着不少水匪。”
“我也想问问各位老爷,为什么会放任这些水匪,长期虎视泉州、袭扰商船?”
众人默然不语。
蒲寿庚眼睛一眯,冷冷说道:“知正的意思,那些攻打泉州的贼人,是你的部下?”
“那些人,是伍家请来的护卫!”伍及淡然说道。
“伍家?谁给你们的胆子,蓄养私兵,想要造反吗?”蒲寿庚怒喝道。
“那不是私兵,只是伍家收罗了一些散居的水匪,作为商队的护卫。而且,是否造反,市舶司还没有这个定性的权力吧。”
“怎么了,我说他们造反,在座有人反对不成?”
韩识等人,眼观鼻鼻观心,果然没人出言反对。
“蒲提举,是谁在蓄养水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而且,深沪湾这群水匪,公然抢劫货船、打击所有不与蒲家合作的商人。如今,竟然还敢公然进入泉州,劫持宗亲子女。
泉州城,如今已是可以任由盗贼如此放肆了吗?”
韩识两眼一睁。
两家人在泉州湾之外,怎么打都是他们两家的事。但是如果真有宗亲在泉州城被劫,自己这个知州的责任,那可就大了!
“放屁!哪来的宗亲子女,根本不是!”
伍及嘿嘿一笑,是不是宗亲不重要,蒲寿庚无意之中承认了自己在泉州城中劫了个人,这才重要。
而其他人,现在才明白这次冲突的缘由到底是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