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荆哲睡了个好觉。
好觉自然有好梦,梦里,他当真享受到了男人的极致乐趣,在鲜花丛中随意徜徉,那享受的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不过做梦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掐他,那个时候昏昏沉沉,也不知到底是梦里,还是现实中有人在作怪。
不过,也就是这时候他才明白了为何那些诗人会写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诗来。
这种享尽齐人之福的日子怕是每个男人都追求的,只不过,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他这种实力,毕竟女人太多的话,总归会力不从心,但他因为吃枣药丸的缘故,根本不怕,他怕的是女人太少,根本招架不住他如此强悍的身体。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晚上从开始到结束,刨除掉脱衣服的时间也有两个时辰了,这么长的时间放到哪里都是逆天的。
天色逐渐明亮,窗外的鸟叫吱吱呀呀,朝阳温煦的光芒落在雪上,再反射进屋里,惨白得有些晃眼。
荆哲这才缓缓睁开眼,手也顺势往身体两边一放,这才发现,只有一侧有人。
入眼处,祝馨宁穿着粉色的肚兜,身上盖着被子,手枕着脑袋看他,没有任何妆饰的祝馨宁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二姐,你真美!”
荆哲感叹道。
“真的吗?”
祝馨宁浅浅一笑,虽然是素颜,但却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给展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是真的!”
荆哲拍着胸脯,然后一脸色眯眯的坏笑:“二姐啊,你看这里就知道了!”
说着,便把被子掀了掀,属于男人对早晨最敬畏的自然反应便显露出来。
祝馨宁俏脸通红,荆哲本以为她会羞的低下头去,然后轻轻打他一下,说句“不正经”呢,哪料到祝馨宁接下来的反应让他惊了个呆!
只见祝馨宁伸出手来,弹了一下,媚眼里仿佛泛着春水,声音软绵绵的,但又仿佛带着无尽的魅惑。
“哲儿~”
“……”
这…大意了!
男人给女人讲黄色笑话的目的是想看到她们害羞的模样,绝不是想看到她们讲一个比男人还重口的荤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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