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荆哲十分坦诚,“毕竟当初家父得罪的是晋王,所以草民此次入京,如坐针毡,心中万分惶恐!”
侧殿内的苏墨尘听到这,才记起小时候似乎是有这么一户姓荆的官员,家中有人把他皇叔扎成了瘸子…原来,就是他家啊!
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敢跟她进宫,估计是怕的要命吧?
安帝点头,荆哲的话跟他想的一样。
“待你扬名之时,终归是要以本名示人。”
“陛下,草民本想着中秋诗会的时候再说出本名的。”
中秋诗会夺得头名,让全城人都记住他荆哲的名字,就算晋王对他有想法,也要掂量掂量他的名声。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安帝也想到了,看了荆哲一眼,心中赞许。
“嗯,那就中秋诗会吧!另外,你大可不必担心晋王,他现在常居津西。”
“可是…晋王世子还在京州啊!”
“上一辈的事情,不会让下一辈来还,你不用担心。”
“但我不得不担心…”
荆哲无奈道:“因为我已经把晋王世子得罪了…”
“……”
于是,荆哲便把他跟苏新平的过节说了一遍,其实就是告状,这种事情,先下手为强最好,省的苏新平多嘴。
安帝听完,眉头紧皱。
其实,他对晋王并不喜欢,当初他还未登基之时,晋王便在朝堂上左右撺掇,若不是被捅了一刀成了瘸子,他的登基之路远不会那么顺畅。
这么说起来,倒是该感谢荆家。
对于晋王世子,他的印象更差。
他来京州之后常驻东宫,按理来说跟太子苏墨言关系更近些,但他了解到的信息,苏新平却跟襄王苏墨武私下里经常走动。
安帝现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让他知道苏新平胆敢参与太子和襄王之间的皇位之争的话,就算他是晋王的儿子,他也绝不会手软!
“你不用怕,只要朕在,他不敢对你如何,何况你并没有错。”
荆哲偷偷撇了撇嘴,显然并不相信。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