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小的出师速度,让周知未有些惶恐。
但听到荆哲的安慰,他心里才算好受些。
尤其是看着自己刚写的字,虽然跟荆哲相比还有些差距,但论观赏性的话,已经具备了在各大诗会上装逼的条件。
而他对荆哲则更加佩服了。
这几天他在家的时候,借着回忆,想要临摹荆哲在诗会上书写的草书,但最后终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惨不忍睹。
今天能如此成功,跟荆哲的指点有着莫大的关系,因此又由衷鞠了一躬。
“师父,徒儿谨遵教诲!”
“……”
突然,周知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师父,今天早上你让我买了那么多硫磺,而且还说这跟练习书法有关,怎么还没教我用法呢?”
“额…”
荆哲想了想,说道:“你知道硫磺若是少量内服的话有什么作用?”
“似乎是…可以缓泻?”
“对的!”
荆哲拍了拍手,“你以后练成了草书,在津西定会名声大噪,拜访你的人也定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每天应付的饭局酒局自然少不了。吃的多了喝的多了,肚子就容易憋涨难受,所以服点硫磺,很有作用嘛!”
“……”
如此奇葩的逻辑,周知未闻所未闻,不过既然是荆哲说的,他也不疑有他,自己想的时候,似乎又觉得充满哲理。
然后还举一反三道:“按师父这么说,什么巴豆、大黄之类的药材,岂不也行?”
荆哲频频点头,“孺子可教呀!”
被荆哲夸奖的周知未有些骄傲,但又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师父,既然你说我已不用再学,那便到了跟师父说再见的时候了!”
“嗯?你要走?这么快?”
荆哲有些诧异。
“是呀,本来到京州来也是我一时兴起,家里并不同意,来了之后已逗留了数十日,前几天家里就飞鸽传书,说家中有事,让我速回。因为心念师父的书法,所以未曾动身。现已学成,只待回去勤加练习便是,所以要走了。”
周知未说完,有些伤感,似乎跟荆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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