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奉我家恩师之命,特来跟荆公子说几句话;再就是我能当上知府,得益于荆公子,早就想找荆公子道谢,苦于没有机会,今日恰好一并谢了。”
李浩云说的“恩师”自然是指太师郝军广了,只是不知他要对自己说什么。
遂问道:“其实我家恩师也有宴请荆公子的打算,但因为恩师最近一直抱恙在身,连早朝都已有多日未曾参加,怕招待不周,只能作罢。而且我家恩师觉得荆公子今天才参加完武试,定是要事缠身,身心俱疲,倒不如让荆公子多休息休息!哪有人如此不通情理,这个时候还来叨扰荆公子呢?”
李浩云说完,还故意看了杨昭阳和于泽成一眼,似乎在说:看看,这就是境界!
两人确实有些尴尬,按李浩云所说,他们岂不就是“不通情理”的人。
荆哲笑笑:“太师如此体恤,在下受宠若惊。他日空闲之时,一定登门拜谢!”
随后又好奇道:“只是不知郝太师让李知府跟在下说些什么呢?”
李浩云刚要张嘴,突然又想到一直站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两人,“荆公子,要不,咱们借一步说话?”
不等荆哲答应,于泽成和杨昭阳不乐意了。
“我说,姓李的你什么意思?”
“就是,故意背着我们,是不是想说我们坏话怕被我们听到?”
“……”
李浩云也愣了一下,荆哲笑道:“李知府有什么话,当面说就是了。”
李浩云尴尬的笑笑:“好吧,其实我家恩师虽然抱恙在家,但荆公子所作的诗词,恩师都听说过,而且还每日诵读,奉为至宝,夸荆公子有通天之才。
若是选择官职的话,恩师给的建议是文官,只有如此才能让荆公子的才学广为流传,也不辱没读书人的称号。至于其他奇淫技巧,武功之类的都是小道,荆公子不碰也罢!”
“喂,你怎么说话呢?武功是小道?”
“你他娘的是不是自己羊肠小道走多了,看什么都是小道了?”
“觉得我们武将是小道,文官就是大道?”
“呸,这样以后打仗,是不是派你们文官去动动嘴皮子就得了?”
“……”
武将就是武将,生性粗狂,作风粗放。
一言不合,直接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