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跟二姐分开之后的无奈嘛!不过纵使这想念有海深,有山高,同样抵不住思念之情!”
“……”
听到这个解释,祝馨宁突然就松了口气,但同时却不知为什么,有种淡淡的失落。
又忍不住问道:“当真…是这样?”
荆哲俯下身子,趴在祝馨宁耳边,又悄悄说了一句。
“不过,这解释是写在报纸上供别人看的,至于真实解释,其实跟二姐想的一样!”
祝馨宁一愣:“跟我想的…我哪有想什么?再说我想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脸红扑扑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幸亏背对荆哲,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
荆哲说完,不等祝馨宁反应,赶紧溜走了。
祝馨宁愣愣的坐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身过去,荆哲早就没了人影。
而她脸上则挂着傻笑,眼眸中满是晶莹。
摇摇晃晃的起身,先是小心翼翼的把石桌上的宣纸收起,盯着上面的诗句,越看越喜欢,生怕弄褶皱半点。
这是他写给我的第一首诗,嗯,还是这种让人害羞的情诗…嗯,真好!
回到屋里,把宣纸铺在床上,心想等香薷回来,让她找人把这首诗裱起来挂在闺房当中,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想想都是极好的。
随后又走到内间,打开抽屉,把荆哲之前从彭州带过来的那封信打开,看了又看,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回去。
似乎…是可以的…
……
来到前院,老远就看到头上顶着一个小胖墩的憨憨正在院子里飞驰。
不得不说,憨憨的体力就是好,都没看出累的样子来。
而小丫头香薷则蹲在旁边看着他们,眼神却有些空洞,手上拿着一根枯草,漫无目的,不知在地上画着什么。
“憨憨,咱们准备走吧!”
“哦。”
听到荆哲的声音,憨憨答了一声,把小胖墩放了下来,祝堂文有些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