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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闻香居买你们的烈酒,那是给你们面子呢,你还不卖?你凭什么不卖?就你们这么干下去,迟早关门!”
“宋掌柜,确实不能卖,你请回吧!”
这时从酒坊走出来一个男人,荆哲见过,就是当时张学先找回来的心腹,似乎叫李权。
“给我个理由!”
“这是我们掌柜说的,闻香居的生意,以后我们都不做了!”
李权强硬道。
那宋掌柜掐着腰,听他说完之后冷笑连连。
“是不是张掌柜见我去另一家张家酒坊买烈酒,不高兴了?不过那家张家酒坊的掌柜张学厚不是张学先的弟弟吗,同属一家,何分彼此?”
李权站在那,淡声说道:“他偷了我们的烈酒制作工艺,跟我张家酒坊也没有任何关系,所有跟他做生意的人,我们酒坊以后都不接纳!”
“……”
宋掌柜有些气结,随后冷笑一声。
“劳资来你们这买烈酒,那是给你们面子,没想到你们还给脸不要脸了!我是去他们那买烈酒了,是因为人家便宜啊!要不是他们家现在接了个大订单,做不出来,你们求我我也不来买!”
宋掌柜喊了一嗓子,大街上许多人都围观过来,他显得更为兴奋。
“大家都来听听,我们闻香居隔壁那家张家酒坊是真好!卖一样的烈酒,比他们可便宜了不少钱呢!”
行人听了,议论纷纷,有些同时买过两家烈酒的人也在那里小声交谈,分享经验。
李权的脸红了,扯着脖子道:“父老乡亲莫要听他的!那家酒坊是偷了我们的工艺,他们的浊酒都是低价买的别人的,并且用浊酒酿制的烈酒度数根本比不上我们家,所以才便宜!”
因为急于求成,所以张学厚酿造烈酒的时间很短,虽然比浊酒度数高,但跟张家酒坊的正宗烈酒比起来,差了不少。
底下就有人附和道:“是呀,张家虽然贵一些,但烈酒质量确实没得说!”
马上有人赞成。
但也有人持不同意见:“同样是烈酒,能差到哪里去?再说了,有便宜的谁买贵的?”
同样有人附和。
宋掌柜颇为得意,说道:“你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