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走的很快,金銮殿里只剩了安帝和荆哲,就连隋守仁都出去了。
“你觉得,晋王世子到底想做什么?”
安帝背对荆哲,负手而立,沉声道。
其实,荆哲觉得,以苏新平那不怎么灵光的脑袋,这事多半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至于目的,大概是为了张筱妤?
但他不会这么说。
“陛下,臣…不敢说!”
“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安帝回头瞥他一眼。
“没有外人,直说就是!”
“臣觉得,若是张学厚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开起酒坊来,再说他原来一直在乡下,根本不认识晋王世子,又怎么会突然冤枉他?”
安帝点头,示意他继续。
“而烈酒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晋王世子开一家还不满足,妄图在全国各地开办,到时候一年挣的钱能养多少兵马,买多少武器?”
听到“兵马武器”,安帝目光一凛:“你是在说这些都是晋王让他做的?”
“不是臣说的,而是陛下心里这么想的!”
“……”
沉默片刻,安帝抬头看他:“其实,晋王在津西的一举一动,朕都看在眼里。最早的时候,朕念及同胞手足之情,不忍动手。可现在晋王的势力越来越大,朕就算想动手…哎,已经到了动不了手的地步!”
“既然陛下已经察觉,臣觉得还是及早行动为好,不然拖的时间太久,终成大祸!”
听到这话,安帝久久才回过神来:“你说这话是不是想要报仇?”
荆哲摇了摇头:“倘若晋王一身清白,就算臣想报仇,也无路可报。可若是晋王知法犯法,图谋篡位的话,臣就当顺便报仇了!”
荆哲并不惧怕安帝的目光,迎了上去。
安帝见状,突然笑了。
“好一个顺便报仇!那朕接下来得靠你了!”
荆哲拱手答道:“臣全听陛下吩咐!”
安帝点了点头,才又换了话题:“刚才你生活板块里只说了张学厚的酒坊归张学先所有,这个无可厚非,毕竟两人是亲兄弟,而且他还是偷了张家酒坊的制作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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