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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阳此刻的心情可谓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想反驳古师傅的话,他想说他能护得好稻花,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古师傅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古坚见萧烨阳呆愣的样子,也没好再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好了,快滚吧!”
萧烨阳回神,看了一眼古坚,对着他和古婆婆行了礼,然后一言不语的转身离开了。
等人走开,古婆婆面露责怪的看着弟弟:“你刚刚的话,说得太重了。”
古坚叹了一口气:“重些才好呢,重些才能让他认清现实。两个孩子,不管哪一个受伤,咱们都不想看到。”
“阳儿的亲事,他自己根本做不了主,还是让他早点认识到这一点比较好,免得伤人伤己。”
古婆婆叹了一口气:“我看阳儿对稻花上心得很,怕是放不开手。”
古坚:“要是放不开,那就早做打算。真要豁得出去,谁还能拦得住他不成?”
见古婆婆面露忧愁,古坚连忙道:“姐,孩子们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古婆婆斜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不操心?你我颠簸了一生,好不容易才从两个孩子那里得到了些许慰藉,哪能看着他们受到伤害?”
古坚无奈:“事情还没我们想得那么严重,我冷眼瞧着,如今是阳儿单方面的一头热,稻花那丫头有意在避开阳儿的亲近,也许对他根本没意思。”
古婆婆:“那这样,阳儿不还得受伤吗?”
古坚淡然道:“人这一生,谁又能不受点挫折呢?经过感情的打熬,对阳儿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呢。”
“哎......但愿两个孩子都能好好的。”
......
回府城的船上,稻花坐在船舱中看着站在甲板上闷声不语的萧烨阳,心里有些纳罕,转头让王满儿将得福叫了进来。
“你主子怎么了?”
得福面露苦笑,摇了摇头。
稻花:“是不是走的时候我师父说他了?”
得福抬眼看了看稻花,点了点头。
可不是说了吗,而且还说得很重,没见主子如今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吗?
稻花面露疑惑:“我师父的性子那家伙知道的呀,最是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