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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呲牙一笑,眼角都吊到天上去了。
欧阳端无奈一声叹息,这个女人……找抽呢吧。
这都什么逻辑,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
他真想给她撬开看看,瞧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欧阳端懒得跟她继续争辩什么。
他白了她一眼拿着饭缸和餐盘去打饭。
周瑟瞥嘴,那位大叔那是什么表情啊,那么嫌弃她。
切,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第二天早上,周瑟听着外面的号声翻了个身,将被子往身上扯了扯。
从小在家属院儿里长大,她对这种号声早就已经免疫了。
上大学的时候,每次号声响她都起不来。
班主任找她谈过无数次话。
最后还给她安了个“起床困难户”的标签。
欧阳端叫她第二遍的时候,她不爽的往被窝里又藏了几分:“哎呀爸,今天没课。”
没课?欧阳端蹙眉,睡蒙了吧。
他将被子一下子撩开,“起床。”
这声音不小,周瑟睁开眼,见是欧阳端,眨巴了一下眼:“大叔,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起床,去跑步。”
“你来真的啊,”她苦着一张脸坐起身。
本以为她是要起了,结果她倒好,将被子一拉重新又盖到了身上。
欧阳端很耐烦的再次将被子撩开。
周瑟这下子不干了,坐起身看向他喊道:“哎呀你干嘛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你不知道一天之计在于晨啊。”
“原来你知道啊,”欧阳端抱怀:“现在就是清晨,正是跑步的好时候。”
“你开什么玩笑,一天之中就早晨这点儿时间最好,最适合睡觉。”
她说着吼了起来:“我要是睡眠不足,会变老变丑的。到时候你要是嫌弃我要把我甩了,那我恐怕会被载入史册的。史上第一位因为睡眠不足,被丈夫抛弃的可怜女人。”
欧阳端抿唇忍住了笑意,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