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眨了眨眼睛,眼前出现的一幕显然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随即他想到了听到海斯珈婚讯的皮克,那怅然若失的惆怅和迷离,想到这里,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或许有些合理了。
是的,那名鼠族兽人偷袭得手,成功地将手中的匕首插进了狂战士的后背。
而狂战士始终感觉不到疼痛,他的身体都没有任何一丝的颤动,依旧呆呆地面向墙壁,欣赏着那画中的舞姿。
舞姿灵动曼妙,引人的目光随之跳跃、辗转、翻滚、舒展……
他认识那舞蹈,曾经看过无数次,她答应过他只为他一个跳,如今开始让无数鼠族兽人欣赏,并做成不穿衣服的画作。
他不恨她,让他发愣的,是心里产生的那份痛楚,痛楚剧烈,盖过了后背流血的痛,科萨莫普提被那痛楚深深扼住,无法自拔,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想要从内心深处突破出来,他想压制已经晚了,渐渐的,他的脖子上现出了三条血色的横杠。更新最快的网
他身后的鼠族兽人对比于其他鼠族兽人显得很是强壮,但和科萨莫普提还差了一个脑袋,全力的一击也只让匕首插进去一寸的距离,只没进去一个刀尖,就卡在了那片钢筋般的脊背之间,这让拿着匕首的鼠族兽人很是不解,然后不解变成了恐惧,因为他终于看见了那个男人转过了头,并深深凝视他。
鼠族兽人想要逃跑,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逃跑的过程中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力,他开始怀疑身后的那个男人是个软货,然后为自己行为后悔,不应该逃跑的,这简直丢尽了面子。
不过他又意识到自己正带着面具,大家都在赤裸相见,都在带着面具,想到这里,他心里好受了一些。
后来有一刻,他又产生了疑问,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飞了起来,视线一边旋转一边飞,砰地撞到了墙上才停下来,脖子上有点冷,他想摸自己脖子,发现找不到自己的手了,他想转动脖子去看看自己的手去了哪里,然后发现也找不到自己的脖子,在他掉落地上的时候,看到一个人朝自己冲了过来,那是个没有脑袋的身体,然后他发现那是自己的身体。
路西可之家的二楼像是时间静止了一样,完全沉静下来一瞬,狂暴总在平静中爆发,当狂暴爆发的时候,他们想跑已经晚了。
除了拉着艾玛走出来的朱天和大巫师,没有鼠族兽人能从那片修罗场里走出来,不管是正在跳舞的还是唱歌还是在包厢里完成伟大运动的,他们都迎来了自己生命的终点。
“不好啦!不好啦!”
“出人命啦!”
“脑袋飞起来啦!”
“手也飞起来啦!”
路西可之家,有鼠族兽人的叫声,被“天启祝福”的他们发出了最有勇气的冲锋,然后倒下。凄厉的惨叫被死亡吸食光,也让整个地下城变得沉寂,整个城市最后没有一丁点的声音,这显得有点不大现实,但确确实实就是这个样子,没有声音敢发出来,生怕被血色修罗勾走,就连停滞在城外的火车都吓得驻足,僵在那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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