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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扬名,再没有什么比得上,在一位德高望重,号称义薄云天,老侠客的寿宴上,将之斩杀来的更惊世骇俗。
“真有够恶趣味的!”
陆川打马前行,狂奔三天,来到一条大江前驻足。
遥望江面数十里,虽然江面平静,却没有一条小船,往江中心走,便可知这条名为沧澜江的大河,必然暗藏凶险。
“麻烦,难道要自己驾船过江?”
凝望江面片刻,陆川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以他的实力,强行渡江的话,一根横木便可,但奈何还有火云驹。
这匹马陪伴近两月,平日里朝夕相处,陆川也时常以血劲为其推宫活穴,不说洗毛伐髓,却也使得此马越发神骏。
甚至于,灵性似也有提高,往往都有出人意料之举。
当然,更多是被陆川喂的嘴刁了。
往日里,几颗铁食丸就能打发,现在竟然要淬体丹了,不然就耍性子赖着不走。
哗啦啦!
正迟疑之际,江面骤起波涛,隐约的云雾中,竟有一庞然大物使来,赫然是一艘长达百丈,高有四层的楼船。
“周?”
陆川眼里极好,看到上面迎风飘扬大旗上,绣着龙飞凤舞的‘周’字,不由暗暗纳罕不已,“不会这么巧吧?”
“陆兄,小弟等候多时矣!”
正寻思时,船上一人站在船首,登高大呼。
那是一名丰神俊朗,一表非凡的青年男子,赫然是与陆川交情莫逆,半年未见的周丰。
“哈哈哈!”
陆川爽朗大笑,心知必是周丰知道的他行踪,才在此等候,当即打马后退数十丈。
轰隆!
角船向岸边靠近,吃水太深,以至于浪涛起伏,近乎将小小的船坞淹没。
唏律律!
但听一声龙马长嘶,离岸近百丈远,火云驹仰天长啸,撒开四蹄,自岸上一跃而起,竟是在水面上狂奔不止,踩出多多惊天水浪。
轰隆!
最终,靠近角船之后,奋跃而起,落在了甲板上,惊的岸上行人或船夫,无不惊叹神驹。
即便是角船上之人,也是骇然失色,多半都拔出兵刃,严阵以待。
“干什么,干什么,都住手!”
一名老者早已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