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工作地点不同,职务差别巨大,根本没什么机会碰面。我不想辞职。”韵诗低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不想跟他见面,不代表他不想骚扰你。”穆坤龙神情严肃,“而且,我觉得他就是冲你来的。”
“这很荒唐,这不可能。”韵诗转身望着他,“我跟他谈过了,他说话的感觉就是想单纯做生意的样子。”
“哦,这么说你们已经单独见面了。还挺快。”
韵诗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我也是为了解除误会,特意去问了他。”
他说什么你就这样轻易相信,有点傻。”穆坤龙直白道,“你太小瞧他的城府了。”
韵诗无语,怎么感觉这话在车浩那里也听过类似的,车浩也这样说过穆坤龙。
穆坤龙见韵诗不答话,耐心道:“这么喜欢上班,家里公司那么多,你可以随便去当基层员工。非要出去受苦受累?"
“那怎么能一样?”韵诗无奈道,“现在的工作很有挑战性,我舍不得换。”
她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工作怎么能就这样扔掉?她是很有事业心的人好嘛。
“最多一个月,再不能忍了。”穆坤龙靠在座背上,用手按了按太阳穴。
韵诗郁闷,也没有跟他再争论,知道自己肯定吃亏,干脆赌气将头扭到一侧只看窗外。
她走一步算一步,总有办法。
穆坤龙知道她在生气,伸手将她强行揽到怀里。韵诗挣扎,却被他圈的更紧。
“大家都说,如果跟爱你更多的人结婚,才会更幸福。”他下巴抵在她头顶,突然轻声道:“所以我一直以为,你嫁给我会很开心。”
韵诗心里一颤,他的意思说他爱她更多吗?
“你以前不会这样,喜怒哀乐都在脸上让人看得很真切,现在。”他苦笑一声。“法国的心理医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都有冲动去找他质问。你变了好多,有时让我觉得很陌生。”
在法国的那三年,对韵诗来说像苦行僧修行,一辈子都不愿意想的回忆。
她每天会吃好几种药,有一种粉色的药片吃完了就做噩梦她被吓醒,然后放声大哭。医院的墙在夜晚发着白森森的冷光,仿佛里面会有鬼魂哭着跑出来。
过去这么久,她想起来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他说她爱她很多,她真的无法相信,因为是他把她送到疗养院关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