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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倒是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她调侃一句，有些不敢相信。“你们真的要离啊？”

穆坤龙的眼光停留在面前的土豆上，表情冷淡。一言不发。

韵诗也尴尬地低头，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截干树枝捏在手里在地上划着，也不吭声。

“孩子都有了，还是双胞胎，一生下就没妈妈，哎呦喂，想想就可怜。”表二姑故意把话说得惨兮兮的。

穆坤龙面无表情地听着，将剥好的土豆递给韵诗。然后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块男士深蓝色格纹手帕，动作缓慢地抹去指头上的碳灰。做什么都是有序不紊。

韵诗双手拿着土豆，低头吃得很香。

“你们俩到是潇洒，都不想想孩子。”孙姨随后也叹息一声。“做父母的这么自私，真是罪过。”

“韵诗你明天别给他签字，”季姨生气，“凭什么让他跟那女人在一起过。”

“坤龙你到底在想什么，当初家里人撮合你跟静楠结婚你不同意，娶了韵诗。”季姨看着穆坤龙气不打一处来，“结了婚你又去找静楠，你让韵诗多委屈？”

“她不委屈，”穆坤龙抬头，用脚踢了一下一旁韵诗的脚。“你不信问她。”

大家都看向韵诗。

韵诗看一眼穆坤龙，然后低声讲：“离婚是我提的，你们别怪他。”

“韵诗，大家都知道你有难处。”季姨安慰她，“可是为了孩子，你慎重考虑一下。”

“这女人呀有了孩子后，心思都给小孩了，男人都靠边站，看着都碍眼。你过好你和孩子的生活就得了，你管他死活。”表二姑也忙着说。

“你现在离开，不正好便宜了他和那女人了。凭什么呀，大不了你也自己在外面找一个。”孙姨也补一句。

穆坤龙听到这里怔住，抬头郁闷地看着几个女人。

“你们当着我面讲这种过分的话，不觉得过分吗？”

“你才是最过分的那个。”孙姨嫌弃地看他。

穆坤龙无奈，不得已澄清一句。“我跟静楠什么都没做。No physical touch.”

“没碰过吗？”季姨盯着他笑，“手都没碰过吗？”

“没在一张床上躺过?”孙姨也补一刀。

穆坤龙叹气。“没吻过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