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你觉得呢。”他听着她疏离的口气，失笑道：“你不会是觉得我只是想跟你聊天吧？”

她曲起腿，淡淡回了句。“好吧。”

她倒满希望他可以跟她心平气和地聊聊天，毕竟算是最后一个夫妻夜了。

“你的肚子，好像大了。”

韵诗听到他的话立刻低头，这样坐着肚子真的有一点儿凸出来。她记得上次怀孕很久肚子才大起来，这次可能是2个，所以很快就显怀了。

“等去了瑞士，我们可以去查下孩子的性别。”他接着说。

韵诗想了一下，扭头看他。“你知道就好了，别告诉我。”

她想要女儿，可是想到女儿以后要跟后妈，就很难过，又怕生的是女儿。毕竟，儿子跟爸爸比较好。

“好。”他点点头。留意到了她眼中的惆怅。

今天晚上早些时候，张凯将韵诗和律师写的关于孩子的协议传邮件给了他。他很快地浏览了一遍，所有的他都可以答应，只除了那一条：如果他在孩子们在18岁之前遭遇不测意外生亡，抚养权会归还生母。

他不想让孩子们同他有相同的命运，当初禾露赢得了他的抚养权，他的所有财产都被迫交给了她和姑父穆剑锋保管。他成年后为了夺回他自己的财产斗争了很久。所以他担心，在他去世后她有了其他丈夫，那个男人会不会对他的孩子不利，加上韵诗的个性温顺软弱，实话说，他不相信她能够看护好他们的小孩。他宁愿将抚养权留给禾氏的几个可靠的长辈们。

穆坤龙看着她伸手轻轻拍着浴缸里的水，很想当面跟她把这事谈清楚，但看着她宁静无邪的面容，他突然感到难以启齿，在他们作为夫妻的最后一晚，告诉柔弱的她永远不会拿到抚养权，有些残忍。

韵诗一直在等他发泄完，然后可以洗澡睡觉。她背对着他，一脸无趣地望着面前的水面出神。心里自嘲的想：

她真是一个合格的暖床宠物，床上温顺又配合。以后不经常见面，他会怀念吧？

穆坤龙看着沉默不语的韵诗，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他好想把她灌醉，醉了后要比现在热情很多，省得他费力讨好。

他从背后拥住她，试探着问：“最后一晚了，你主动给我一次怎么样？”

结婚后就没有主动给过他，都是他主动要。他很怀念他们婚前的性生活，她虽然害羞但每次都试图讨好他。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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